初春也有后退的趋势。
没退多久,发现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起的一个白色管子当武器,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追过来。
“卧槽,逃啊——”
路遥发觉不妙后,下意识想带着初春一起跑。
那两人自然不给她们逃走的机会,一前一后的将她们拦着。
“还真有点能耐啊。”
被初春两次掼在地上的保镖怒火上头,“老子今天可就不管你是男是女……”
手里的管子举起来,作势要挥过去。
初春下意识躲开,却见那人的背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一道扑通声响起。
那人的后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害怕之余的路遥先投目光过去,看清来人后不禁尖叫:“谢宴!?”
谢宴来的很及时,单鞋踩在那人的后背上,姿态保持平稳,长身玉立,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产生安全感。
他来后没多久,医护人员也赶到。
对这守门两个保镖,他们也是厌恶至极。
虽然是医生,但每次进出的时候也会有限制,他们不是没反应到上级,奈何斗不过这种不讲理的混混,再加上他们是病人家属请来的,只能作罢。
现在总算出现伤人的迹象,可以有理由让警察把他们带走。
医护人员制服人的同时,还有医生去病房里查看初父的情况。
走廊外,站了不少人。
谢宴看着地上的管子,又看向初春,“没受伤吧?”
她摇头:“没。”
她没有因为他的及时赶到而觉得欣喜或者意外。
倒是有一种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败在那两人手下的感觉。
“真没受伤吗?”
谢宴不放心,把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一番,“手伸出来我看看。”
“我都说没有了。”
“我想看。”
路遥:“……”
所以这是当她不存在是吧。
初春拧眉,大概觉得他提的要求无聊又无理,没有依着,反倒是把双手往身后一别,就是不给他看。
越不给,越像是受伤的样子。
从她这里问不出话来,谢宴看向被制服的两个刺头,冷冷问道:“你们伤她哪儿了?”
其中两次被初春摔在地上的刺头简直比窦娥还怨,“我们哪儿都没动过她。”
谢宴缄默,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
他不满意,意味着那二人不会有好果子吃。
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这场民事纠纷逐渐升级为刑事案件。
“他们有杀人的倾向。”
谢宴心平气和地陈述,“法庭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