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薛掌门虽然厉害,但比起其师祖来说,还是稍有不如的。想当年,蔡寻真可是与临颍李十二娘比肩的女剑客。”
临颍李十二娘是天宝年间的著名女剑客,李十二娘子是开元年间女剑圣公孙大娘的嫡传弟子,以剑术名震江湖。峨嵋派上上任掌门蔡寻真能与李十二娘子比肩,可见其武功甚高。
黄衫少女脸色微红,她娇嗔道:“你又没见过蔡寻真,你怎么知道薛掌门的武功不如她呢?我听爹爹说过,开元年间之后,成就宗师之境的江湖高手不过七八人而已,至于其余之人,不过尔尔。”
萧瑾裕听她大言不惭,忍不住讥讽道:“尊君既如此点评江湖人物,想必也是一位宗师人物了,只是有虎父可有虎女否?”
黄衫少女闻听此言,立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白嫩的脸颊上烘起两朵红云,娇美的脸上出现一团煞气,显然十分恼怒萧瑾裕所言。
黄衫少女嗔怒道:“朽木不可雕的蠢木头,本姑娘真心真意待你,你不领情便罢了,竟然还嘲讽本姑娘,你莫不是以为救了我一命,就可以随意嘲讽我了?若是如此,本姑娘把命还你就是了!”
黄衫少女话音未落,便玉手一抄,手拿一柄一尺来长的匕首刺向自身胸口。萧瑾裕不料黄衫少女性格如此刚烈,竟然一句讥讽也受不得,萧瑾裕脸色大变之下,两手猛然抓住了少女的皓腕。
黄衫少女心
怀死志,她左手握拳捶向萧瑾裕的胸口,同时右手用力刺向自己胸部。萧瑾裕虽眼见少女左手握拳捶向自己,但他却是不敢抽手去格挡,萧瑾裕双手紧紧扣住少女的右手,生怕她就此香消玉损。
少女的粉拳猛然打在了萧瑾裕胸口上,使得萧瑾裕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萧瑾裕仍是扣住了少女的右手腕。萧瑾裕气沉丹田,双手猛然发力夺走了少女右手中的匕首。
只是萧瑾裕用力过猛,倏然倒在了床榻一角,少女被萧瑾裕的动作带倒了,不由自主的趴在了萧瑾裕胸口上,在这个间隙,萧瑾裕将手中的匕首脱手投掷出去,匕首“笃”
地一声插进了枣红木门里。
黄衫少女倏然脸色一变,她出拳只是出其不趋,攻其必救,并没有想要伤害萧瑾裕之意。不曾想萧瑾裕竟然丝毫没有躲避,反而硬接了她的这一拳。
黄衫少女深知自己这“七星拳”
的厉害,武功修为弱的人,若是被她打上这一拳,不死也得重伤。少女眼见萧瑾裕面无血色,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立时被吓得六神无主。
黄衫少女大哭道:“裕哥哥,你不要死,不要死啊,我并没想要伤害你,我只是想自己一死了之,并没有害你的意思,裕哥哥,你醒醒啊。”
黄衫少女悲痛欲绝,她哭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少女见这萧瑾裕仍是双眼紧闭,毫无动静,便
以为萧瑾裕已然伤重身死了。
黄衫少女大哭道:“裕哥哥,蒙你救我一命,本就无以报答你,现在你却因我而死,我犯下如此大错,已无颜面活于世上,我这就下去陪你,你不要走远啊,要在黄泉路上等着我!”
黄衫少女运起剩余真气,右手握拳就要捶向自己的太阳穴。萧瑾裕忽的睁开双眼,着急说道:“千万不要。”
黄衫少女见萧瑾裕活了过来,顿时惊喜交加,不由得真气消退,右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没有了一点力气。少女娇嗔道:“蠢木头,蠢木头,你干嘛装死吓人家?人家以为你……”
说到这里,少女说不下去了,于是又哭了起来。
萧瑾裕有些虚弱的说道:“你这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薛掌门用道门秘法为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我就真的被你给打死了。”
黄衫少女见他只是受了些轻伤,顿时舒了一口气,少女听萧瑾裕称她拳法厉害,心里颇为受用,她破颜一笑道:“你知道厉害了吧,下次你再惹我,可有你受的了。谢春风的‘七步追魂掌’有什么厉害的,若只有谢春风一人,本小姐并不怕他。”
“除了谢春风之外,还有鲜于野、汪宾数十人抓我,从横断山到这里,本小姐把这些火祆教之人耍了个团团转,只是火祆教死胖子朱仲滔太过阴险狡诈,本小姐不小心被他用暗器打伤了,若非你出手救我,不然我自
行了断也不会让他们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