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英一顿,再次拿起酒杯“哦。”
权知岁“你俩生了什么?”
诸葛英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一直在生他气。”
权知岁“那你打他?骂他?”
诸葛英表情很复杂“没立场,没理由,他还主动道歉了,更没理由。”
权知岁“……哦。”
诸葛英看过来,问“你哭过吗?你是不是从来不会哭。”
权知岁“我在梁溪读书的时候经常哭啊,不过2o岁之后就没哭过了。”
最后一次哭,是在妈妈墓碑前。
诸葛英吸了吸鼻子“我很少哭。”
权知岁想了想,道“其实我们四个是生死之交来着。”
诸葛英深吸一口气“恩,他也提醒我了。”
权知岁接不上话。
诸葛英又继续喝酒。
权知岁只能陪着。
诸葛英喝完一杯,问“你高中时候,跟魏时序是怎么谈的?”
权知岁回忆了一番“其实那会儿不该谈,我俩太小了,不懂事不成熟,跟神经病似的!”
诸葛英突然趴在桌上开始哭“呜呜呜我现在的心情就跟神经病似的!”
权知岁手足无措,连忙安慰“没有没有,这都是正常的,我过来人经验跟你说啊,谈恋爱就是这样,会有某些情绪被放大,不可控。”
诸葛英猛地停下,抬头“但我觉得你控制的挺好,大部分时候都是魏时序在疯。”
权知岁“额,那是你没见过我霸道的时候。”
“呜呜呜!”
诸葛英又开始哭。
权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