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秒,啪一声灯又被关上,她纳闷回头。
男人的一只手臂环着她腰把人揽进怀抱里来,顺手轻轻关上门,然后就用那只手臂把她抱离地面带到墙边来,她后背贴墙没反抗,他握着她手腕举过头顶压在墙壁上,情难自抑地吻了吻她半湿半干的头发。
他心疼,“有没有生气?”
“为什么生气?”
她摸黑找他眼睛。
男人额头抵着她额头,“怪我真剪了你的头发。”
她摇头,顺势脱离他额头的掌控,“真没有,不是一时兴起,我想得很清楚了。”
“想清楚,重新开始?”
“嗯。”
明知她答案,他还偏往枪口上撞:“我也想重新开始,和你。”
“那晚你开心吗?和我……”
受到刺激,雾忱儿猛地推开他,“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已经两清了楼津渡,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没法给你想要的保证和任何承诺。”
“我不需要那些口说无凭的承诺,”
他现在觉得简直是在放屁,于是直白说,“我们之间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简单不了。”
她态度坚决。
话音刚落,她转身要走,男人从后面禁锢着她腰往墙根一撞,两具躯壳触碰的感觉仿若回到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她身体她自己清楚,有的地方痒得难受,慢慢地腿也使不上力来,“楼津渡,你先松开我,这样不舒服。”
“嘴巴会骗人,身体骗不了人。”
他俯下身子,贴近她耳朵,“你也想要我。既然你的任务都完成了,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的喜欢?”
“你想得太简单了。”
“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才算难。”
“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楼府金门。”
为了让他死心,她居然贬低自己。拧巴的人,拧巴地爱。
“雾忱儿,两个人决定要不要在一起,不管配不配,只有爱与不爱。”
他怎么也不会被推开,姿态低卑,“其实是我配不上你。忱上校,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好个屁。不好也不行。她懒得想纠结,一把揪住他衣服领口往前拽来,嘴巴用力撞上他的嘴巴。
不说,只弄。
她给不了他承诺,给不了他想要的一辈子。
上衣整齐,下装凌乱。
她趴在墙面上,而他压着她背。
细碎的声音被黑夜吞噬。
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他们只会对彼此产生化学反应。
这怎么不算是爱的一种表现呢?
“这么偷情你很爽吗?”
她身上香味越来越浓郁,他受不了,试图撬开她嘴索要安全感。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