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买了把锋利的匕首。
物件备齐,如何接近他倒成了难题。
秦之行性子冷淡,向来与人保持距离,便是她靠近他一寸,他还会不经意地远出一寸,她偶有的几次接近也是巧合罢了。
她回忆之前两次,均是在春风楼,但她现在躲还不及,自然不能把人引去那。
她独身在街上晃着,打量街上往来行人,深锁着眉,心里不停嘀咕:如何接近秦之行。
走着走着便被有心人看到,那人身影一闪,回去报信了。
不多时,“未来媳妇儿~我们又见面了!”
左五又凑了上来。
秦烟伸出手,将他隔在远处:“烦请你以后不要如此称呼我。”
左五乖乖站在原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脸上还带着笑:“那你是不是还未嫁人,我也没直呼你为我媳妇,我说的是明日、后日,是以后。”
秦烟自知说理说不过他,只道:“不论是何日,请都不要如此叫我。”
似是见她不快,他一转话锋:“那秦之行就这么放心让你独自出来,不怕我再把你抢走?还是你和他吵架了,记起我的好,想回来找我又磨不开面子”
说着就伸手欲过来揽她。
秦烟对他如此脸皮厚的行为深深佩服,她灵光一闪,装作神秘说道:“向你请教个问题,该如何接近一个男人呢?”
左屋却红了脸,有些扭捏悄声说道:“你说的是哪种接近呀?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主动,我来主动就好。”
秦烟见他的样子,气得拧了他胳膊一下:“你在想什么?我所说接近是一方要离另一个人很近,然后,”
她用手瞄了瞄他的胸膛,化作剑指,往前一推,“趁机杀了他。”
如一盆凉水当头泼下,他顿时清醒了,双手交握挡在胸前:“小娘子太凶残了,蛇蝎美人果然没错,古人诚不欺我。”
秦烟一拍他的肩膀,正巧打到昨日痛处,他“嘶”
了一声,秦烟见状收回手:“好好说话,我认真问的。”
街上车马往来,秦烟被他拉到一旁:“这接近男人,自然是靠女人就行喽,你就很容易接近我,你没发现吗?”
“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在说啊!”
秦烟只当她这一番全是对牛弹琴,转身就走,走出几步还不忘交代左五:“别跟着我,否则我报官。”
她一步三回头地确认,见他确实没有跟来,赶忙跑开了。
遥遥传来他的呼喊:“下次再见呀,秦烟。”
秦烟在上都城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头绪,亦没有再见徐良。
天色渐晚,她去成衣铺子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