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林挚好似被打了一个极为响亮的耳光。
又气又闷,更有种想把童氏打一顿的冲动。
林挚恶狠狠的瞪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该死,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此时真恨不得直接离开,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般无视他的!
不过又想起夜宿梧桐院是他答应了她的,他是个守诺之人,自不会做出违背诺言之事。
这般想着,林挚浑身低气压的走到拔步床前。
刚刚坐下脱鞋子,但看到桌上明晃晃的蜡烛,他大手一挥,内力随即过去熄灭了蜡烛。
房间内顿时昏暗起来。
林挚脱了鞋子,越过童桐,躺在了床里侧。
刚躺下,林挚脸就变了,整个人的气质也陡然间生了变化,变得阴沉可怖。
童氏那个女人是在装睡!
他内力深厚,一个人睡着没睡着,呼吸重量都不一样,他不会错的。
黑暗里,林挚无声握紧了拳头。
该死!明明是她提出让他夜宿梧桐院的,又为何要装睡?
她若是不想和他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如此?
这般想着,林挚的表情要吃人。
睡在一旁的童桐忽然间感觉浑身冷嗖嗖的,就好似旁边躺了一个冰块似的,虽然冷嗖嗖,但在这燥热的夜里却能让人快入睡。
没一会儿,童桐便真的睡过去了。
林挚越想越气,半响都没睡着。
幽幽盯着一旁的女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林挚生气归生气,但却没有拆穿童桐的心思。
毕竟他知道童桐不愿意了,便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也不是那种人,更不屑。
不顺从他的人,宁可杀了,也不强迫之。这是他一贯做事的风格。
第二天,天蒙蒙亮,童桐悠悠转醒。
看着窗外面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童桐懊恼不已。
她昨晚怎么就睡着了呢?
明明想的是等林挚睡着,她好偷偷检查一下病灶嘛!
真是该死!太误事了。
懊恼过后,童桐开始打量起林挚来。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安静的躺在床里侧,脸上依旧带着个面具!
童桐撇了撇嘴,真是睡觉都不摘啊!
不过他这人还真是一丝不苟,睡个觉都是一板一眼的,端端正正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看着看着,童桐忽然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