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月历市面上早就有了。花嘛,还不都那个样子,分不出来出自荷兰还是日本。”
仍是短发帅气打扮的方筝,弹了弹照片,觉得自己快要打喷嚏了。天哪!报!数不尽的花。
“这是罂粟0也!没看过吧?”
盈然将一张照片抵在方筝的鼻头。
“嗟!在温哥华的购物中心还买得到罂栗盆栽哩。”
在方筝眼中,圆仔花与牡丹不分轩轾。
“这个倒不错。”
江欣侬挑看着夕阳照片,忙中构想明年度舞台设计的基调,可以从夕阳为。
罗蝶起一向喜欢看人,手上的一叠是各式各样的人,有游客人,各种姿态的人因不同目的投入百花间。
“游客太多,玩起来没劲吧?”
“对呀!报有几朵,人就有多少个,几乎没挤死我们一家子人。红叶,你也看嘛。”
柯盈然抓了一叠要坐在角落品茗的好友参与同乐。
“好的。等一会。”
她正忙着将刚才开会的结果做一个评估与决策。身为一个临时跷班的上司,至少得把今日主要公事做个了结。
等她忙完手边的工作,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彼此相知甚深的好友也不打搅,各自聊着对照片看法。她坐了过去,马上面对到蝶起询问的眼光。
“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众人虽不解,也不急着马上问明白,注意力倒是分毫不差的挪向这边。
裴红叶伸出右手,让人看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即将结婚。”
她宣布道。
“与卫极?”
蝶起并不讶异。
“有什么奇特的爱情故事吗?”
江欣侬以着表演工作者的敏锐,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算是吧。我八年前已爱上他一次,并且嫁过他一次,现在再谈结婚,只是要真正使婚姻关系合法化。”
红叶娓娓诉说着她与卫极的牵绊,由八年前到现在。她叙述故事的功力并不好,不过故事本身仍是奇特,所以一票好友全瞪大了眼听完。
“有个问题。”
罗蝶起立即想到小阿子的出身。
“为什么你会想不起来呢?”
方筝同时也问。
“会不会是他瞎编的?哪有人记不起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盈然好奇的问。
“红叶,”
江欣侬看着仍在沉思的好友,问道:“你还是希望可以经由自己想起来吗?就我所研究过的,记忆有时像一把锁,找对了钥匙才进得去,强求不来的。”
“对。尤其以我务实的性格来说,纯粹靠想像是说服不了我的。我必须看到真实的东西触发才能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