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薛定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就大步流星走回客厅,拿起手机给乔恺打电话,“耶路撒冷的小学出事了!你和乔羽立马赶过去——”
话没说完,被乔恺打断了。
“刚才接到消息,特拉维夫市政厅被游↑行示威的群众堵得水泄不通,我和乔羽正往那赶,现在恐怕回不来啊!”
薛定一顿,当机立断,“行,那你们去,注意安全。”
乔恺一下子警觉起来,“那小学那边怎么办?你该不会——”
“我去。”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乔恺正欲嚷嚷,薛定已经结束了通话。
他把手机扔茶几上,立马回卧室换衣服。
工字背心外头套了件素白色短袖,有些紧身,绷得手臂和腹部弧度毕现,都是紧实的肌肉,男人味十足。
他走出来时,祝清晨看见他在往腰上别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块。
短暂地反应了下,她认出来了。
那是枪。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枪,短小而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她含着满口泡沫,迫不得已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悉数吐了进去,抬头问他:“你要去现场报道?”
“嗯。”
“可是你还有伤,不能弯腰也不能剧烈运动。何况乔恺和乔羽都去特拉维夫了,你没有摄影师也没有接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