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桑洲紧接着说:“不方便是吗,我带钥匙了。”
开门声响起,饶时没想过这种场面还能被于桑洲看见,但他手上动作没停,毕竟已经快收尾。
门被关上反锁,于桑洲手上提着一个袋子,他将东西放到桌面,脱下外套搭上椅背,叹口气朝饶时走去。
“没想到你这么等不及,”
于桑洲拿开他的手用力按住,俯下身子贴在他耳边说,“忍好了,接下来如果有什么受不了的,就叫我的名字,但你现在……先忍住,要听话。”
饶时呼吸停滞,于桑洲的吻从耳垂到嘴角,在饶时认为即将开始什么的时候,这个吻停下了。
“怎么了?”
饶时问。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于桑洲看着他笑了笑:“这么快就不听话了?不是让你忍着吗?”
“没……我就动动,没什么别的意思。”
饶时看见他朝桌前走,将那个袋子提了过来。
随后走进厕所拿出一瓶身体乳。
“饶时,喜欢这个味道吗?”
于桑洲问。
“挺喜欢的,”
在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时,于桑洲已经开始朝他身上慢慢擦着身体乳,饶时问,“你这……什么意思?”
“你可能忘了,我说过我要准备一下,”
于桑洲掀开被子,“现在我准备好了。”
两个人挨得极近,于桑洲将手机拿出来,放出一段录音,接着开始脱衣服。
他说:“我洗完澡过来的,谁知道你那么等不及。”
录音的内容饶时没什么印象了,但他听得出来是自己的声音,录音里的于桑洲问他:“下次在床上,就是我在上边儿了吧?”
他则是“啊是是是”
的回应。
“听明白了?”
于桑洲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兔耳发箍,他抬起饶时的脑袋替他戴上,带着笑意问,“现在你是什么?”
饶时愣了愣,迟疑道:“兔子?”
“对,”
于桑洲抬起他的腿,“那现在,请开门吧,小兔子。”
某种带着震动感的东西靠近饶时,他下意识想躲闪,脖子却立马被人掐住,一晃一晃的铃铛项圈被套上,于桑洲说:“别害怕。”
饶时想到饶达海家那扇不太好开的门,因为门锁的老化,钥匙也没办法顺利打开,每次都会费一番力气。
现在的门锁是新的,却也没那么容易打开。
大概是润滑的作用,也可能是拥有配套的钥匙。
一切都算顺利,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
于桑洲的手撑住床头的墙壁,将饶时朝怀里搂得更紧,铃铛声一晃一停,到后面也成了激烈摇晃。
喘息声随着铃铛清脆声响愈发急促,饶时几乎溺死在这种感受里,于桑洲吻了他,随后说:“就现在……别忍了,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