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静刺痛了他,他翻身把她压在地上“6让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爱你,我这么爱你,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为什么你还要对茅佑安说那样的话。”
他像疯了一般啃咬她,她没有力气反抗“陶泽儒,放开我,我痛。”
她的胳膊被他压的就像要扭断。
“陶泽儒,你不要这样对我。”
“陶泽儒,你放开我……”
她乞求着。
陶泽儒一直那么温柔的宠着她。现在他却疯狂的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
他知道她接受不了口,他竟然这样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躺在那里,没有再挣扎,只是等着他平静下来。
他到底多恨她,才这样对待她!他放的很深,她不停的干呕
她望着上方的吊灯,他的酒气盖住一切气息。
他的疯狂压碎他为她拼凑出的世界。
“让晚,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让晚,你不该这样对我。”
他做了一会,终于从她身上移开,沮丧的歪在一边。
“你根本从来只喜欢茅佑安。”
“我算什么!”
也许累了,他睡在地上一动未动。
她的喉咙被压的又痛又恶心,趴在一旁吐出来。
她摸着身上被啃咬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就着醉酒,陶泽儒歪在一边睡着了。
疲倦极了,她无力的站起来,拿了一块毯子盖在他身上。
她不想解释了,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坐在马路边买了点酒,边喝边笑。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差一点她就可以去找妈妈了。
她喝的痛苦,开始笑自己愚蠢还天真,可能喝的有点多,她趴在一边开始哭起来。
她错了。
为什么要让自己进入一段关系里?能拯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她怎么可以相信有人愿意来爱她呢?
她这样冷漠的人,伤害了所有人。
……
陶泽儒躺在酒店的地上,他睡得很安稳。梦里他看见6让晚走向自己,他牵着她的手,在这个梦里他平静下来。
6让晚躺在深夜的马路上,酒精让她忘了伤痛,她看着天上的星星,她觉得是妈妈在喊自己。她想伸手摸摸,可她那么远。
她往马路上爬,她想去见妈妈。
刺耳的刹车声,司机的咒骂声,她浑然不知。她躺在马路中央,看着看着睡着了。
茅佑安明天一早的飞机,为了不耽误工作,晚宴结束,他回去和家人简单交谈告别,便叫了车去荆城的机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