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菁,你是不是想挨打?”
谢殊均想到他们还在这抱抱,结果这姑娘居然没穿鞋,有些不高兴,“给你说了不能光脚不能光脚,怎么就是不听!”
揽着她的手往下一滑落到她纤细的腰肢上,手臂一用力就将她轻轻松松抱起来,几个大步就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见他好像是真的气,沈菁无辜的表情顿时可怜兮兮:“你凶我,一大早就凶我,等会儿就要去领证了一大早还凶我……”
这定语是越来越多,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即便这样,他依然气不起来了。
叹口气,起身摸摸她头:“在这等我。”
沈菁目送他出去,两手撑在大腿两侧,开始晃脚。
等谢殊均回来,入目的便是她这样一副自在得不得了的场景,半点儿不见刚刚可怜的影子,他无奈笑笑,拿她哪有什么办法。
蹲在她面前一腿似跪,他逮住一只欢乐极了的脚丫,用手里的帕子擦拭着她的脚底:“菁菁,不要光脚,地板是冷的。”
她目光注视着他,轻轻“嗯”
了声,。
细致地没落下一丁点儿皮肤,谢殊均将帕子翻折了一下,用干净的那面擦着另一只脚。脚腕传来和他肌肤相贴的触感,脚底的帕子温热又湿润。
“殊均,你真的好好。”
没有什么能温热过他的温度,这世上最适宜她的温度永远是谢殊均。
他的名字在沈菁这里从来不单单只是个称谓,它还是个名词,能衡量能代表好多,它还是个形容词,能形容她最爱的一切。
谢殊均在擦干净后还握着两只脚腕看了看,最后半蹲着在她唇上吻了下:“行了,甜妹,快去换衣服洗漱然后吃早餐。沈菁菁,你今天敢耽误我大事,我饶不了你!”
“嗯哼,彼此彼此。”
下巴一仰尾巴一甩。
不知道是因为工作日大多数人要上班的原因,还是因为就单纯没人结婚,反正,结婚的人是真的不多。
沈菁甚至听到后面的小姐姐说:“如果领证要收我十块钱,我就要重新考虑这段婚姻值不值我花这十块钱了。”
“……”
对这段婚姻的预算这么低的吗?
可能是吧,从她进这个地方,这里的新人就没超过三对,还有一对吵着架骂骂咧咧地走了,反正工作人员态度比她去拍身份证时亲切友好多了。
谢过对面笑容和善的工作人员,沈菁跟着谢殊均一边往外走一边感叹:“真的是物以稀为贵啊。”
“菁菁,你拿着我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想其他事不太合适吧。”
谢殊均礼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