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响疼得直吸冷气。
大宁却在一边笑,「你干嘛啊?想帮我换个茶几啊?」
项响被摔得七荤八素,揉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回嘴。
大宁趁项响不备,三下五除二扯就开了项响的皮带。
项响一肚子委屈,推开大宁的手。「你不是喜欢对面的姑娘么,你找她去啊,你动我干什么?」
大宁嘿嘿一笑,掰过项响的肩头硬把项响搂在怀里。「知道难受了?那以后就别老跟姑娘堆里混,我也会受不了的,知道吗?」
哼!项响人穷志不短。「那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人家还没准备好呢!」项响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委屈的。
大宁嘿嘿笑,凑到项响耳边轻声说:「我一闻见你身上的味道就兴奋,等不了了!」
「我身上?什么味啊?」项响赶紧吸吸鼻子往自己身上闻。
大宁把项响笔挺的西装裤一撸到底,「当然是葱味了,你一身都是葱味,我一上楼就闻见了。」
项响皱眉。「不会吧,我没碰她家葱啊。」说完用力去闻自己的衬衫,可是下一秒,衬衫就归了大宁。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个味。」大宁变魔术一样从沙发垫下面摸出一个保险套还有润滑剂。「大葱不光能美容还能壮阳!」
项响看着大宁有条不紊的动作,再看看自己凉快的打扮,一脸黑线,「我不是来跟你干这个的,我是来跟你谈话的。」
「行啊,边做边谈。」大宁满不在乎,已经挤了很多润滑油在手上。
项响急了,推开大宁的手:「你等会不行啊?老总说了要我跟你搞好团结。」
大宁满脸无辜:「对啊,搞一下才能团结啊。」
项响无力地翻个白眼,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大宁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把项响推到在沙发上,阖身压上。「今天是你自己送货上门,不算我违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通吃。
项响认命地把脸埋进沙发里。
一个小时后,两人走出浴室到上床去休息。
大宁打开那盒半凉不热的批萨享用晚餐,顺便欣赏项响被吃干抹净的样子。项响举着半杯红酒小口小口地喝,一边为自己压惊一边参观旁边暴饮暴食的大宁。
大宁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个问题。「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刚才那一腿不小心可是使出全力了,估计项响伤得不轻。
项响心说你还知道你粗暴啊?
可是粗也粗过了爆也爆过了,现在总不能再粗爆回来。项响只能哼一声说:「我就当你是恢复正常了吧!」
「呵呵,」这下大宁放心了。在项响脸上啃了一口「等会我给你揉揉。」
说着话赶紧喂一口批萨给项响。
项响在国外的时候吃批萨吃伤了胃,所以再不喜欢吃任何口味的批萨,只喜欢吃陷料下面的发面饼。两个人各取所需,吃批萨的问题上倒是一直都很默契。
项响丢开酒杯费力地抬起腿看看自己被踢到的地方,皱着眉头告诉大宁。「看我的腿青了一大块。」
大宁赶紧丢开披萨,转身去看项响的腿。吹了几口气之后大宁的手摸上项响的腰侧,把项响揽进怀里小心安抚。
安抚了一会,大宁想起个事:「你在楼道里站了多久?」
结果不提还好,一提这事项响就来气。「没多久,大概也就--三四个小时吧!」项响说着都觉得自己可怜,真是道不尽的窝囊气。
大宁嘿嘿一笑翻身压上项响。「来,我今天好好让你享受一下!把手背到身后去!嗯,躺好。」
说完大宁起身骑坐到项响的大腿上,将双手搭上项响的双肩。
项响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大宁地泰式服务。
大宁的手缓缓移动,温热地游走在项响的身上。项响的身体光滑而有弹性,两粒乳珠精致红润。完美的锁骨和肩部的线条让大宁流连忘返。
大宁一路揉捏着项响,渐渐地来到项响的腹下,拨开草丛,找到沉睡的柔软,用手轻轻压按。
项响深深吸气,如坠五里云雾。
「别射在这里啊,我最近忙,可没功夫洗床单!」大宁一边套弄,一边警告项响。
嗯,项响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大宁快快慢慢地揉弄着,不一会儿,项响的喉咙里就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以后不许再打着工作的幌子出去干坏事,听见没?」大宁在项响的铃口上抹了一把。
项响一声闷哼,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咱不是说好了只卖身不卖艺吗?怎么弄得跟谈恋爱似的。」
大宁眼睛一瞪:「卖身也是要讲职业操守,你都已经卖给我了,怎么还能再卖给别人呢?一货卖数家,你也太没商业信誉了。」
「你这叫……垄断!」项响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
「反正就是不许你到处发情!」大宁在项响最敏感的位置上舔了一下。
叮~电话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大宁皱眉。「谁啊,这个时候打电话。」
「接吧,没准是隔壁的美女呢!」项响哼哼,一脸扫兴。
大宁看看来电显示:「去你的,张嘴,是我妈。」大宁把发面饼塞进项响嘴里,然后腾出手去拿床头的电话。
「妈,我正忙呢,什么事快点说。」大宁半趴在项响身上打电话,示意项响不要出声。
「我跟你说,隔壁的小三妈跟我说前两天小三升主任了,专管计划生育,全厂的女人都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