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
大蛇丸满脸通红的一声怒吼,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双大手穿过腋下揽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没等他开口,一根白净的修长手指便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挑逗着那粉色的舌尖,间九音轻笑着,目光却是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用那沙沙的,带着丝丝性感诱惑的低沉男声喃喃道:“呐,小白蛇,我家儿子可爱吧……”
“粉润的小嘴……”
少年比一般成人略为红艳的双唇,被那唇角溢出的津液,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水泽。
“纤细的身子……”
拉开衣襟,少年特有的身躯分外娇弱,带着一股引人心生破坏和残虐欲望的禁忌美感。挺立的粉红两点,在那雪白的躯体上分外醒目,堪称完美的漂亮弧线引人遐想。
“还有那待人探索的紧密私处……”
苍白的骨感大手伸进浅紫色的淡薄和服内,从下巴,喉咙,侧颈,锁骨,胸口……一路向下,稚嫩白皙的身子露出了大半。间九音恶劣玩弄着自己儿子未成年的正太身体,另一只手越摸越下,越摸越下……配上大蛇丸脸上那难以挣扎的羞愤,不难让人遐想其下的风光无限。
“君麻衣,你真的不想品尝一下这青涩却诱人的甜美果实?”
堪堪在关键时刻停了手,黑发的蛇眸男人伸出自己比一般人略尖的舌头,舔弄着大蛇丸颈间最为敏感的鳞片,用那暧昧的喘息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想‘纳妾’?”
抽搐着嘴角,我满脸冷汗。这种近距离香艳表演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就算是定力还算不错的我都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但要纳大蛇丸为‘妾’?我的蛇祖宗……你别开玩笑了!
就在我暗中蓄存力量,做好了逃亡准备之后,刚要开口想要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谁要纳妾?”
黑发青年抱胸已靠在廊柱边,望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冷冷问道。
“哎呀,这算是被……‘抓奸在床’?”
间九音下意识的手松了松,转身,难掩兴奋的开口道。看他那语气都知道,他正玩儿在兴头上。
鬼才和你被人抓奸在床!我忍不住满脸黑线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趁机抓住大蛇丸还坐在我身上的下半截身子,往他变态老爹的怀里一塞。我用最快速度揽起鼬就往后院溜了过去,结果刚不见身后的人影,就听到大蛇丸愤怒不已的巨大吼声:——“父亲大人,你又干这种事!欲求不满你去找那个死银毛啊!!!”
好险……双手环着怀里清瘦男子的腰肢,我带着他攀上院里最高的那棵雪樱树,张开私下设在上面的结界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又被逼婚了?”
黑发青年的声音尽管轻,却不难听出其中的笑意。
“饶了我吧……”
把下巴靠在鼬的肩头,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舒缓着自己紧绷的神经,苦笑着回道:“每隔几天就来这么一出,我估计除非大蛇丸自己找到中意的对象,否则,间九音会一直乐此不疲的玩下去。”
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把大蛇丸嫁……咳咳,是取个回来就行了。
但关键是,大蛇丸之前几十年都没一个看上眼的,眼光之高不说,更不知道他喜欢的类型。而且,虽说有先上车后补票之说,但他现在才十岁,有能力“生米煮成熟饭”
么?给他找个有恋童癖的大叔?我怀疑他弄不死我,也会把自己先弄死再说。
“干脆把兜找回来算了,那家伙不仅皮厚还耐折腾。”
说到着,我突然来了精神,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随你便。”
鼬轻笑着应了句,本来只当对方在开玩笑,一转头,却见那低头沉思的侧脸似乎真的认真了起来:“……你真这么打算?”
如果对方当真了……那兜估计就是死了,也会被两个研究狂人从坟墓里弄出来。
“死马当活马医。”
我想间九音是绝对不会介意换换口味,至于大蛇丸的意见,因“未成年”
由监护人代理。
窝在鼬的肩窝,我舒服的眯着眼,离早餐还有些时间,我想起白带回来的那封信,不由得开口道:“鼬,君麻吕给我写信了,一起看么?”
“嗯。”
鼬犹豫了一下,便点点头。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好,才向后往我怀里靠了靠,和我拿信的那只手拉开距离。
自从三年前他的瞳力全部给了佐助之后,失去了写轮眼的那双眼睛,一度陷入失明的危机。间九音曾提议过替换一双,他的收藏品里,别说是写轮眼,就是轮回眼都有一对。但鼬却怎么也不同意,在几次劝解无用之后,只得用最保守的药物治疗。
耗费了无数珍贵药草,用了近一年的时间,那双眼睛才堪堪保住。复检,按摩,保养,药敷……直到半年多前,鼬总算脱离了只有光感的半盲,只是却也成了一个深度近视。平日他一般不戴,但书写和看书时却还少不了要戴眼镜。
然而,之前那两年多为了给鼬解闷,使得我已经养成了念书的习惯。摊开那些的慢慢的信纸,他看着,我轻声念着。
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很多。
从宇智波的“月之眼”
计划失败以后,历经过又一次磨难的人们,重新团结了起来。各国实力具受到了不消的损害,没有人再有闲余力量用来争权夺利,内战的人们纷纷暂且放下恩怨,致力于村子的重建。
木叶作为最终之战的主力,损失尤为之大,然后收获也并非没有。圈养在温室里的天才们,终于真正的成长了起来,成为木叶这棵大树矫健而茂盛的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