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肖然指了指酒。
肖叶挑了挑眉头:“怎么了?”
肖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这酒,也能叫好酒?”
肖卿道:“你懂酒不?就你这三杯倒,这酒这味,放眼整个北昭都可放入前三了!”
肖然听完,无奈道:“这度数,几坛下去都难倒,这不过十几度吧。”
“度?”
肖卿倒是不懂,以度论酒,倒是新鲜。
肖然拿起酒杯,斟满,细品后,再度说道:“看来我得好好给你们露两手,这酒,下品。还不如我自己酿的。”
“你什么时候还会酿酒了?”
肖叶倒是吃惊,倒是忽略了他前两句的口出狂言。
肖然语塞,他在现代,每天武打戏大多了,难免受伤,以酒消痛,倒培养了他对酒的痴迷,但不成酒鬼,品酒成了他最大的乐趣,所以也动手酿酒,几年时间在朋友圈里,倒也称得上一个酿酒大师。
“好,那今年的上元节,我可要开一个盛宴酒席,宴请亲朋好友,共同品你酿造的酒啊。”
肖卿两杯下肚,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几分醉意,几分实话。
肖然也毫不犹豫,将酒一饮而尽,气势豪迈,却无酒味入喉。
等等!上元节!
肖然心头猛然一震,问道:“上元节要到了”
“是啊,上元节这么大的节日你不晓得?”
肖叶答道
。
“正月?这么巧么?”
肖然有些失神。
肖然之前倒是听编剧说过,最耗经费的就是元宵节的灯火,长元街一整串的烟花灯笼,好像有大事发生。
这灯火,长元街,似乎有点耳熟。
不过管自己啥事,吃饱喝足才是王道!
子夜,北巷,说书堂。
肖然如约而至,那张无休也坐在说书台下面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坛。
“什么条件?”
张无休道,他喝了很多酒,却没有醉意,十年了,终于有了些许的希望。
“说了,借您一剑。”
肖然上前,在张无休的边上坐下来,喝了一杯酒。
“为何找我?”
张无休道。
“只有你的剑,值得借。”
肖然直说道。
张无休冷哼一声,“虚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