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至道。
“今天我们在,他们没敢进来,明天我们要是去镇上卖人参,他们会不会偷偷溜进来?”
许月问。
“很大可能会。”
许冬至说。
“那就等明天再说。”
许月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今天中午去知青点找6白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他说他叫陈……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
许冬至一脸懵逼。
“只有一个陈字,你猜不出来吗?”
许月问。
“我们大半个大队都姓陈。”
许冬至弱弱道。
许月:“……”
那确实不太好猜。
“男的还是女的,你总该记得吧?”
许冬至问。
这个许月记得。
“男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出头。”
“他跟你说什么了?”
许冬至又问。
“说了你奶要拿你姐换粮食的事情,问我想到办法解决了没有,要是没有,就去找大队长和谁,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你奶没有权力以婚姻为由,拿你姐换粮食。”
许月把她记住的跟他复述了一遍。
许冬至大概猜到她说的是谁了。
“他是不是叫陈瀚民?”
他一说陈瀚民,许月就想起来了。
“对,他和你姐很熟吗?”
“不算熟,他娘和我娘关系还不错,我娘和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对他们娘俩挺照顾的,他也挺照顾我和我姐的。”
许冬至说。
“哦。”
许月懂了,陈瀚民是他爹娘留下来的人脉。
6白拎着许月给的一篮子苹果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刚好撞见胡胜利准备去洗漱。
见他回来,胡胜利便问道:“你今天去哪了?怎么中午和晚上都没回来吃饭?”
“有事。”
6白言简意赅道。
“什么事?”
胡胜利问,“我听说你和大队里一个女同志走得挺近的,不会是去人家家里吧?”
他这话其实是明知故问。
许月中午拉着6白去许家的事情,经过一个下午的酵,大队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