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晚了,下次再说吧。”
沈清禾摇起车窗,猛踩油门,从周冰焰的车前绕过去。
“清禾!”
周冰焰不甘心,追上去。
天黑,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两辆车在马路上你追我赶。
“坐稳了!”
,沈清禾兴奋起来,好久没比赛了,她现在手痒的厉害。
沈璃紧紧抓着把手,心脏跳到嗓子眼,惊呼,“你,你疯了,开慢点!”
一个顺滑的漂移后,沈清禾猛踩油门,消失在路口,周冰焰连影子都没看见。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沈家老宅不远处。
沈璃胃里的酒在不断翻腾,扶着车门下车吐个干净,一转头沈清禾的车早就跑没影了。
……
明月公馆。
郁修言实在是太重了,沈清禾背不动,索性拽着他一只脚,拖下车,走向电梯。
福安鼓楼不顺路,这么晚她懒得跑,只能把郁修言带回家。
推开门,郁修言被扔到床上。
沈清禾简单脱掉他的鞋袜,盖上被子,跑去另一间房休息。
次日一早,天空灰蒙蒙的,外面飘着小雨。
沈清禾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喂!”
“姐,郁修言的病有消息了。”
沈清禾闭着眼,喃喃道,“说。”
“是中毒。郁修言第一任未婚妻死的时候,是在三年前,那时郁修言开始中毒,每个月十五号就会突毒症晕倒。
病症持续三天,每次都要去医院扎针,缓解毒症,毒素逐渐蔓延至心脏,病时心如刀绞,嘴唇乌紫。”
十五号。
沈清禾想了想,就是后天。
“这一单我接了,明天。”
沈清禾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打算继续睡觉。
叮铃铃……
沈清禾眯着眼,再次接起电话,“还有事?”
“郁总?”
,陈伟拧眉,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