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你不是没有聚会吗?”
傅斯朗无可奈何说:“是没有聚会,但有个失恋买醉的酒局要去处理。”
第9章轻言输了我喝。
季暖进到酒吧前还不懂傅斯朗话是什么意思,当去到卡座,一个男人扑过来搂住傅斯朗哀嚎,她猜应该是别人失恋找他借酒消愁来着。
男人早已喝得半醉,说话大胆又放肆,他头埋在傅斯朗肩头,可怜兮兮哭:“为什么和我分手?我没有每天都很忙啊!”
认出是经常出现在傅斯朗身边的面孔,应该叫顾延,口译社的社长,操场上唱歌靠吼的男人。
傅斯朗先前躲不及,被他蹭了下衣服,待他一句话问出来,吸引了酒吧里无数人的目光。
大家八卦地竖起耳朵,以为一场分手闹剧即将上演。
傅斯朗推开顾延,带着季暖在他另一边入座。
卡座的凳子长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店家故意的,一个人坐过宽,两个人坐又有点挤。
坐下,他们衣衫似有似无的摩擦,在酒吧这样充斥着诡秘的地方,暧昧肆意生长。
季暖强迫自己适应,其实放在桌下的双手已经拧到一起。
顾延坐下,瞧见傅斯朗身边坐着一个好看的女生,瞬间变成苦瓜脸,“傅哥,你带你侄女来酒吧,你太不是人了吧!”
正扫码看饮料的傅斯朗指尖一顿。
一个抬眼,瞬间把气氛降到冰点。
刚上头的顾延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揉着眼睛又看了眼季暖,抚掌大笑:“我说呢,这位小姐真年轻,看我都开始说胡话了。”
也不怪顾延,她常被误认为还在上高中,望了眼傅斯朗,俏皮眨了眨眼睛。
似乎在笑他说,看吧,有人说你老。
“嗯,我们家小孩,季暖。”
傅斯朗敛起目光,语气沾着笑意给顾延介绍。
季暖被他说得脸颊通红。
什么是我们家小孩,谁是小孩,谁和他一家了!
季暖给他面子不反驳,主要是她要怎么反驳,来一句‘我才不是小孩’,怎么听都是在撒娇。
不知道大佬玩的是哪一出,顾延把季暖当成傅斯朗带来的女伴,但是傅斯朗也从不带女伴,他还是狠狠地惊讶了。
顾延是属于好奇就要问,不问出口就会死的人,所以他借酒壮胆,侧击旁敲说:“傅哥你过分了,明知道我失恋还带女朋友赴约,看我不够惨是吗?”
“你……误会了。”
季暖不好意思解释,语气软软的。
做傅斯朗的女朋友,这是她想都不敢的事。
也觉得不可能。
顾延尴尬住,语言艺术课他压线及格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斯朗身边除去沾亲带故的女性,第一次见他带着女人出来赴约,多少也有那个意思,他这样问,季暖否认岂不是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