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欢,你别睡,醒醒,我救你出去,我为你赎身。”
匆忙抱起人出门,迎上急忙而来的老鸨子。
冷冷瞥一眼她,钟燃将一沓银票扔给她问,“这些够吗?”
老鸨子只看了几张,都是一百两,忙不迭点头说,“够了够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我随后将他的卖身契送给你。”
钟燃不再搭理,大踏步离开。
客满鸿。
医师仔细给随欢检查了身体说,“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卧床休养半月就好了。”
又开了药就离开了。
林娇站在门口不敢上前,主要是钟燃脸色太吓人,她不想触她霉头。
听了医师的话将人恭敬送走她才敢进去,拍着钟燃肩膀安慰。
“别担心,无大碍,休养些日子就好了。”
钟燃将药膏涂抹在随欢身上,许是疼了,沉睡中他皱着眉,轻声嗯着。
钟燃温声安抚,“涂上药就好了,乖点,别动。”
林娇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应该出去,正要走,钟燃像是才现她。
“麻烦你帮我找一处院子,不需要太大,环境要好最好是一处热闹的地方,还有院中的家具要全新齐全。”
掏出一沓银票给她。
林娇点头应下,“用不了这么多,”
“跑腿费,不谢。”
“呵呵,还是谢谢吧。”
不愧是燃姐,跑腿费高达百两,顶他饭店一月的利润了。
本来决定当晚回家的钟燃又耽搁了三天,看新院子买家具装修,又照顾随欢。
第三天,钟燃带着已经能下床走路的随欢去了新家。
是个拥有小院子的两层楼房,精致非常,高高围墙的一圈还栽种了树,不过因为天寒,只有树枝没有绿叶。
一边还有个塑料大棚,里面种了长势茂盛的番薯,是钟燃亲自开垦出来的。
随欢愣愣看着,好半晌,望向钟燃一头扎进她怀里,未语泪先流。
钟燃轻拍她后背,“好了好了,不哭了,看不出来你是个爱哭鬼,我还挺怀念那天一早醒来你瞪我的泼辣劲儿。”
“你……你今晚留下,我伺候你。”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想多了,我就是随口说说。”
钟燃将人推开,老脸一红。
人身体还带着伤呢,她还没禽兽到如此地步。
“我那天也是随口一说,我并不是很在意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你不要生气。”
她当时确实是在吃醋,事后一想,他本就是卖的,有什么立场生气呢,亦或是这世间的男子根本就没有吃醋的资格。
“嗯……进去瞧瞧吧,看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叫人换了。”
钟燃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率先进了屋。
走遍每一个房间,钟燃很满意,毕竟是给了林娇上百两的跑腿费,焉能不用心办。
随欢说,“这里很好。”
“那就好,地契给你。”
钟燃将地契递给她,房屋的主人写的是她的名字,随欢半晌说不出话。
这么好的一栋房子居然是买给她个人的,还以为是她买来专门养他的。
钟燃又将卖身契给她,“以后你自由了,自己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