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是要动身前去取银子。
“且慢!”
孙淼摆摆手,“我之所来,又不是为了收银子!是应老友相邀,银子便免了罢!”
季安看了一眼钟山,见他点头,也只好按下心思。
“如此,老夫便走了,若是还有什么情况,季驸马大可托人来长安城南的安善坊寻我!”
“好!好!那季安便恭送前辈了!”
说着便是要亲自送孙淼出府。
“哎哎!不必!不必!”
“对你们这公主府,老夫也是熟悉的,季驸马还是去看看那娃娃吧!”
说着便是摆摆手,径直挎着药箱离去。
季安瞧着孙淼的背影,一脸疑惑地看向一旁的钟山,“这?”
“驸马爷不必惊讶,老孙这十几年来,也是来过不多不少十几回了。”
“每次都是专程给公主殿下看病!”
季安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婉柔?她有何病?”
“钟叔莫要哄骗与我,婉柔她身子怎么样我还不清吗?”
钟山听到这话,也是哈哈一笑,“那是自然,驸马爷和殿下恩爱,自然是晓得如今殿下身体康健。”
随即话锋一转,“只是,殿下她自幼便是体弱多病!”
“若不是老孙多次医治,想来也等不到驸马爷出现。。。”
季安听到这里,吃了一惊,脸上不可相信,心中想到:“怎么会?
明明婉柔她身体比寻常女子还要康健。。。,就是与自己夜夜笙歌也顶多是有点不适。。。”
钟山笑眼眯眯。
他虽然不知晓季安和杨婉柔床榻之事,但见季安如此表情也是猜到他在想什么。
当即便是笑呵呵地出言:“驸马爷莫要怀疑,殿下她确实早年多病,如今已经是恢复正常了!”
季安点点头,也没多想,“既然如此,便去看看小岳吧!”
两人联袂而入。
见章岳如今还是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季安心中愤火,“该死!”
“待小岳醒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光天化日如此伤人!”
钟山默然不语,眼中也是怒火熊熊。
他虽然出言让季安莫要取药救治,但那也是担心浪费府上资源。
他心里还是看重这章岳的,不然也不会将他接到自己小院来时刻教导!
如今季安自己舍得他的大药,救活了章岳。
他也是对伤人者颇为恼火,当即便是抱拳“驸马爷!
若是哪天寻到了伤人者,还请告知与我,我必要亲自出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话间也是流露出一丝戾气。
这倒是让季安不由得一惊,心中想到:“果然不愧是窥见四品武道门槛的武者!
又岂会是真的一个单纯的老实马夫?”
如此想着,便是说道:“好!好!有钟叔此话,我便有底气了!”
“哪里哪里,驸马爷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尽一个为师的责任罢了!”
“为师?”
季安惊讶地看向钟山,“您收他为徒了?”
“不错,我见小岳着实有天赋,又是真心求教!
这几天来,都没有半分偷懒之意,便是心中欢喜,索性便就在今早将他收作关门弟子了!”
钟山说着,长叹一声,“没想到,这才没多久,便是差点命丧凶手!”
“嗐!且等着吧,想来今晚小岳便能醒来。”
“。。。。。。”
和杨婉柔吃过晚饭,聊了一会今天关于章岳的事,季安便是听到秋禾又是跑来。
“驸马爷!钟叔他寻你过去!”
点了点头,看向杨婉柔:“婉柔,想来是小岳醒来了,我这便过去!”
“嗯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