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一顿,然后背影主人惊讶地回头,“世子,你竟然知道奴婢的生辰?”
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
裴钰安浓长的睫遮住眸中深色,他问道:“你打算如何过生辰?”
云郦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眼。
“无妨,直说便可。”
裴钰安道。
云郦抿了抿唇:“奴婢想请一群好姐妹们吃顿饭。”
这句结束,裴钰安等了片刻,她没说别的。
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还有什么?”
云郦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
裴钰安定定地瞧她几眼,“让厨房多做几个好菜。”
也不该意外,她一直是个很知分寸,温柔体贴的姑娘。
云郦杏眼微弯,“奴婢知道的。”
话毕,见裴钰安并无吩咐,她便笑吟吟地走了出去。
见她离开,裴钰安闭上眼,鼻端似乎还遗留那股淡淡的桃子香,他眉头一皱,忽地睁开。
翌日天明,裴钰安穿好朝服,等上朝结束,便在刑部忙了一天。
暮色四合,才上马车,常余利落驾车朝国公府去。
车未走几米,裴钰安突然道:“去琉彩居。”
琉采居是京城鼎鼎有名的首饰铺子。
“得令。”
常余道。
裴钰安指尖无意识在膝上轻敲,他闭上眼,感受到马车掉头换向,他眉心倏地一紧:“罢了,直接回府。”
常余茫然地啊了声。
裴钰安略显冷淡的声音传来:“回府。”
“是,属下遵命。”
两刻钟后,马车在侧门停下,裴钰安下车,步行至外书房,眼瞧要到外书房,跟在背后的常余忽然大叫一声:“我的
耳铛呢?”
裴钰安回头,便见常余在身上摸来摸去。
他狐疑问:“什么耳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