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彻看着他们父子?俩,眉头紧皱。
“他已经犯了法,饶不饶他,得律法说了算。长庆,将?他拿住,关押起来,明日一早差人将他送去官府。”
老李头一听要送官府,又?想求情,萧明彻冷冷看他一眼,道:“从你方才的反应来看,他恐怕已经做过不少坏事,而你也都知晓,却选择隐瞒不报,犯下包庇罪。但念在你方才及时悔悟,我可?以不计较你的罪行。你若是再为他求情,那才是真的害他。你身为他的父亲,在他第一次作奸犯科之时,便应该大义灭亲,否则不至于让他变成今日这般。”
萧明彻一字一句都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气势,老李头瘫坐在地,一时失神。
长庆把李强用绳子?捆住,又?塞住嘴巴,关去?柴房,又?
命两个人看守住他。
方才已经有?些?人吃了那饭菜,没一会儿蒙汗药的药效便发作起来,晕倒在地。长庆命人将?晕倒之人搬到一边躺着。
这变故来得太快,薛如眉和姜雪容都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薛如眉嫌恶地把手中的碗扔了,又?用帕子?擦了擦手,想到方才那李强看自己的眼神,愈发觉得恶心。
姜雪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半碗粥,一时愣住了。
……她都已经喝了一半了,这怎么办?
早知道不该这么馋。
姜雪容把碗放下,又?想,吃了蒙汗药是什么滋味啊?她还是第一回吃蒙汗药呢,想想还有?点新奇。
他们好像都直接睡死过?去?了,那应该就是睡着吧?她这么想着,等着自己起反应。
萧明彻也看见姜雪容吃了东西,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样?可?还好?”
姜雪容点头:“还好。”
但过?了一会儿,方才那些?吃过?饭菜的人都倒了,姜雪容还是没晕倒。她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吃的那碗里没有?下蒙汗药?
正想着,姜雪容忽地觉得自己好热。
她给?自己扇了扇风,问银蝉:“你有?没有?觉得好热?”
银蝉摇头,再一看姜雪容,满脸通红,额头一层薄汗,似乎不大对劲。
“承徽,您怎么了?”
萧明彻亦看向姜雪容,也感觉她不大对劲,让长庆去?叫随行的御医来。
御医在隔壁的屋子?里,很快便来了,只是人有?些?多,不便落脚。姜雪容站起身,往御医的方向走,才走两步,身子?便软软地跌下去?。
萧明彻眼疾手快接住她下落的身躯,抱在怀中。
“快替她瞧瞧。”
御医伸手搭脉,片刻之后,面露难色。
萧明彻拧眉:“如何?她可?是中了什么毒?”
御医开?口:“回殿下,姜承徽并未中毒,只是……只是……中了烈性春|药。”
萧明彻闻言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问:“怎么解?”
御医道:“最快的法子?,便是殿下与姜承徽……亲近即可?。”
萧明彻眉头拧得更紧,低眸看向怀中的人,她已经意识模糊起来,似乎极为难受,口中低声呻|吟,更是伸手想扯开?自己的衣裳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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