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叫诸伏的家伙出现了吗?!”
普拉米亚立刻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窃听器。
“这个怎么样?”
那边因为是被隔离的地下掩体,即使有特殊手段,传来的声音也有点杂音。
“有点太烈了,我不太喜欢,没想到小降谷竟然喜欢这种类型吗?”
“哈哈哈,我倒是挺喜欢这个的。”
不过由于窃听器就贴着人脖子,所以对话还算清楚。
“那换这个试试,这些可是我的珍藏呢。”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气氛会那么轻松?
普拉米亚逐渐握紧拳头。
他们此刻不应该为了解开炸弹焦头烂额无比惊慌失措绝望恐惧吗?!
“哈?金发混蛋你难道平时经常喝酒吗?你就是这样当公安的?!”
酒?他们竟然在喝酒??这种时候竟然还在酒杯叮当碰撞声中谈笑???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
伴随着酒水哗啦啦的清脆入杯声音,青年无奈的声音传来:“喝酒误事,除非必要,我一般是不喝的,只是工作原因才积累了一些酒,都给你们分享了。”
话落,那边又是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就仿佛是朋友聚会一样轻松快乐,谁能猜得出他们正在公安地下掩体里拆炸弹呢?
普拉米亚:“……”
普拉米亚转头道:“他们是脑子出问题了吗?”
山口清子扶着额头,被气笑了。
“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拆炸弹了吗?”
普拉米亚不可置信,“那三年前的松田阵平是怎么拆掉我的炸弹的?虽然那个炸弹项圈升级了,但他都不努力挣扎一下的吗?这才多久???”
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冷静下来。
“还是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在窃听,所以
在故意混淆视听?”
普拉米亚皱眉。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想要演戏隐瞒我们,应该不会选择这么明显的方式吧?”
山口清子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听着听着,渐渐从那些欢声笑语下面听出了一些平静的疯狂感觉。
“……难道是最后的狂欢?”
有着黑色长发的红裙女人挑起了眉,“不会吧?都这样了,那个叫诸伏的人还是不出现?警校那边也没调查出什么吗?”
“不可能!”
普拉米亚抓紧自己受伤的手臂,手背青筋暴起,“除非……那个家伙不会已经死了吧?!”
山口清子对那个叫诸伏的人并没有执念,闻言撑着下巴笑道:“死人确实没办法来赴宴呢。”
“我不信!”
普拉米亚猛然站了起来,“再试试其他办法!”
山口清子叹了口气:“好吧,但是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哦,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参加婚礼吗?等下还要去和村中努见面吧?”
“我可以一边举行婚礼一边弄死他们。”
普拉米亚将金色长发利落扎了个丸子头,把手榴弹塞进去藏着。
随后她蓝眸一转,突然露出一个温柔又我见犹怜的笑容,轻声细语道:“我在手机上就可以操控一切,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那你可真够忙的。”
山口清子的手指轻轻卷起肩上一缕的黑色长发,笑道:“可以,我可以后退一步,松田给你了,但是狐狸得归我。”
普拉米亚一脸不情愿,被那个金发黑肤的男人紧迫追杀的记忆她也一直记着。
如果不是被那家伙咬得太紧,她也不至于被抓住。
她对那个叫降谷的仇恨值,仅次于打伤她的诸伏和拆她炸弹的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