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说着,微微蹙眉。
“怎么了?”
“我觉得他……实在有点……”
张南姝不知如何表达,“我但凡是个身子娇弱的贵千金,必须给他纳两房姨太太,才能缓一口气。”
颜心忍俊不禁。
“不准笑!”
“他年纪不大,血气方刚的,很正常。”
颜心道。
“可太急了,他是不是饿死鬼投胎?”
张南姝叹气,“我想离家出走。”
颜心便说:“别纵容他,去和他商量。夫妻俩是一辈子的事,往后日子很长。”
又道,“哪怕年轻只这么三年五载的,到底也需要彼此都能承受。”
张南姝:“也不单单是床上那点事。他去驻地的时候,我很自在舒服;他回来了,感觉很拘束。”
“你还没习惯。”
颜心道。
张南姝:“我不能赶他,这门婚姻不是玩笑的。真和他离心了,我的麻烦在后头。我得好好笼络他。”
“笼络不是一味纵容。”
颜心说,“去沟通试试看;若他听不进去,就撒撒娇。”
张南姝听了,一阵恶寒。
她看向颜心,“你平时跟铁疙瘩撒娇吗?”
“会。”
张南姝无法想象颜心会撒娇,她看上去很内秀持重。
“怎么撒娇的?”
她问。
颜心:“你是想学,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
张南姝:“……”
她们俩聊到很晚,张南姝才回房。
她回去时,孙牧没等她,己经睡着了。
张南姝大大舒了口气,赶紧洗漱一番,上床躺下。
她小心翼翼观察他,见他确实没醒,这才放了心。
她紧张了一会儿,困意席卷,进入了梦乡。
孙牧一没动。
到张南姝的呼吸均匀轻浅,他才睁开眼。
他很小动作转过头。
眼睛适应了光线,孙牧在幽暗帐内看着她。
良久,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面颊。
他想要搂住她,又想起她抱怨一身汗;故而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包裹在掌心,重入睡了。……
他想要搂住她,又想起她抱怨一身汗;故而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包裹在掌心,重入睡了。
张南姝早起时,整个人还是被孙牧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