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时间空间的割裂感。
我平复着心情,问:“你今年多大了?”
严莫偿很不爽我忘记了他的年龄,字迹中带着不满和委屈:“今天就是我的22岁生日,本来是想和你一起过的。”
我的脑子涨的快要爆炸,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的幻想。
夏季的雨水来的没有任何征兆,雨滴打湿日记本,我慌乱地将日记本藏进怀里。
支撑着身子,扫完墓,我狼狈地回到木佳村。
“你从一开始就认识我?”
我问着陈景宁。
一切从最开始就有了端疑。
陈景宁手眼神看向窗外的暴雨,语气有些飘忽:“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认出你是江迟秋。”
“我在严莫偿那见过你的证件照。”
他收回目光,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头脑在此时格外的清醒:“严莫偿具体是死在22岁的哪一天?”
“在他生日后的第三天,凌晨。”
三天后,严莫偿就会真的死!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压下心中的钝痛。
“如果可以,我宁愿死的是人是我。”
陈景宁哀痛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没有走出严莫偿牺牲的阴影。
或许,他也该留在那个冰冷的夜晚。
陈景宁打着我给他的伞连夜归队了。
而我在昏暗的台灯下,打开日记本,就像是打开了时空穿越机般。
被我忽视的某人此时有点暴躁:“江迟秋!你人呢?”
“江迟秋,你给小爷出来!”
洋洋洒洒地一大片废话后。
他就像是受委屈的小朋友:“江迟秋,今天是我生日,你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呢。”
“生日快乐,严莫偿。”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默默地下了决定。
这次你不会只过22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