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她哭了一整台手术的印象很是深刻,忍不住叮嘱
道。
“偶尔穿一次呢?”
白隽一巴掌落下,“一次都不能穿!”
白蕖捂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我看你是再想动刀。”
白隽黑脸。
医生也再三叮嘱,“真的不能再穿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算披着麻布口袋也是美的,就别再为这穿什么鞋难为自己了。”
白蕖哈哈大笑,觉得这位医生真是可爱。
既然不能穿高跟鞋了,那就要买平底鞋了。白蕖想敲诈白隽点钱,她现在是在是穷。
“写借条。”
白隽顶着一张扑克脸,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啊。”
白蕖点头,反正又没说什么时候还。
“三分利。”
“你抢劫啊!”
白蕖跳脚。
白隽扫了一眼她的脚,说:“你手术的钱都是我掏的,要是抢劫犯有这么慷慨吗?”
“你是我哥哎,血浓于水啊。”
白蕖扯着他的衣袖苦兮兮的说。
“你顶撞我的时候想到我是你哥了吗?”
白隽微笑,十足的奸商样儿。
“一分利。”
白蕖竖起一根手指头。
“两分。”
“一分。”
“我不借了。”
白隽拉开车门。
白蕖跟着坐上副驾驶,说:“你要我那么高的利息我现在哪里还得起嘛,我的工资就那么丁点儿。”
“是你的消费水准太高,该好好检讨。”
白家也算是书香之家了,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清高淳朴,不知道怎么变异出她这么个喜欢买衣服买包包买鞋子的家伙。
“那也是你让我升上去的啊,我想想啊,第一只l包包是谁给我买的?”
白蕖做冥思状。
白隽解释:“那是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