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操的满身白浊,因为春药而淫荡的摆着腰肢,半眯的眼眸水光潋潋,红唇吐出的暖香勾人,压抑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唔啊——好,好奇怪,唔!好好舒服……啊!”
白倦枝实在是受不住身上人毫无止境的操干,想要推拒,手却被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忍耐着小腹窜起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觉得穴里的肉都要被操烂了。
眼前的男人脸庞英俊,额发间滚落着热汗,狼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一头凶恶的狼圈着伴侣疯狂交合,没有理智,永无止境,让他只能被操硬再被操射,满的几乎溢出的快感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
“呜……!”
白倦枝半阖着眼,被捏着下颚吻,舌头交缠间发出“滋滋”
的声响,很淫荡,很暧昧。
他几乎窒息,被好不容易松开后,他大口喘息着,微撇过头,透着朦胧泪眼,又看见了那熟悉的小熊玩偶。
白倦枝看的太久了,惹得猛干着他的傅厉深都察觉到,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一瞥,回忆起刚刚白倦枝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绵绵”
,脑子灵光一闪,瞬间怒火中烧,掐着他腰的手一紧,随着白倦枝溢出的哭叫,他的声音阴沉:
“唐绵送你了玩偶熊,你才喜欢熊的,对不对!”
白倦枝体内的东西停了,激烈的快感也逐渐停缓,他蒙着脑袋,剧烈的喘息减缓,他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望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人,他难得的,带着点嘲讽的勾唇一笑。
他说:“对。”
“好。”
傅厉深脸上的神色沉的像是卷着黑色乌云的暴雨天,乌云密布,他几乎是抵着极大的气儿才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
傅厉深长臂一伸,把那只特意买来准备挑个机会讨老婆欢心的玩具熊捞了过来。
褐色的熊胖嘟嘟的,一身卷毛,一戳就是一个软乎乎的棉花坑,此刻卷卷的绒毛毫无间隙的贴上的身下美人晕着潮红的脸颊,腮侧滚落留下的汗液沾湿了小熊的肚子,晕出一块深色——
就像被贴着的人一样,肚子被强硬的顶出一块硬块,也晕出了层颜色。
“呜——!”
白倦枝被他骤然一顶顶的短促的尖叫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就被着一记深捅捅到骚心的软肉,原本就硬着的肉棒跳了两下,却还勉强撑着没射。
伏在身上的人明显是气疯了,极其突兀的,压低了身体,炙热勃发的肉体贴近他微凉的胸膛,一股暖流涌出,凌冽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白倦枝几乎被逼的喘不上气,就要挣扎就被穴里的鸡巴又是一顶——
“!啊——”
他喉咙溢出一声哭叫,脖颈微仰,暴露的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带着极强的刺激感。
闷热,粘稠,暧昧。
他像是一只漂亮高贵的,受戮的白天鹅。
舔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操得就有多重。
天生色儿深的大鸡巴毫不停歇的捣进那被捅的烂熟的红的肠肉中,半点不怜惜的杀进杀出,穴里本就汪了的一汪泉水被捅的晃晃荡荡,就差一个口子就冲破围栏卷袭涌出!
最深处的软肉被捣的如同节节败退的敌人,被红了眼的将军发了疯似的捅烂捣烂!
湿润又紧致的穴被鸡巴的进出捣出粘稠的水声,淫液飞溅到被微抱起的屁股下的蓝色床单上,两个囊袋也恨不得随着鸡巴捅进去一样,“啪啪啪”
的把他白嫩的屁股都拍了个通红。
好痒……白倦枝呜咽着逃避紧贴着脸颊的卷毛小熊,被含入口腔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一种几乎是亵渎的微妙感骤然涌上心头:唔……棉,绵绵,别!
身下人阴差阳错的歪斜的一捣却是捣到了他从未察觉的敏感点,几乎是那一瞬间,如同海啸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卷袭而来!
“别……别别!呃——!!”
白倦枝几乎是嘶哑的厉声尖叫,却还是被察觉到的男人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块地方,那瞬间,白倦枝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几乎弹指间就摧垮了他!
之前含了许久的温泉水刹那间被开闸放栏滚涌而出,迅猛的浇到里面怒气冲冲的滚烫鸡巴头上!
“呜……”
白倦枝几乎要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失神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短促的哭腔,原本圈在他公狗腰上的细白长腿最终无力的垂落,失力般垂在空中摇晃,然后是无意识的呢喃:“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操死的,更何况傅厉深一次都没射。
好敏感,好娇。
傅厉深突兀的被劈头盖脸的浇了一头,深幽的狼眼此刻微压,凶戾的吓人,最终还是估摸着白倦枝第一次,平时草草腿都受不了,压下了心里把人做晕过去的念头,用麦色的大掌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用那双刚刚凝聚起雾气的眼眸看他,强硬的问:
“我是谁?”
白倦枝被掐的下颚疼,凝聚起的雾气化作泪珠滚落。他瑟瑟着一身没一块好地的皮肉,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哽咽:
“傅厉深。”
他说:“你是傅厉深。”
满天烟花噼里啪啦的在傅厉深脑子炸开,被他这两声撒娇般的呢喃逼得后尾骨一麻,公狗腰挺动好几百下才抵着白倦枝的穴眼射出了初精!
“啊——唔!”
白倦枝原本被烫的呻吟出声的嘴唇被另一个人的唇堵住,粗大的舌头毫不留情的钻入敌人的领地,强迫性的扫荡着,逼迫敌人哭红了眼尾,因为半窒息的状态软软的贴着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射完,傅厉深微退出来一点,不至于顶的白倦枝肚子凸起,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白倦枝的肚子被射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