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间吗?”
淩风徽看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床上还放着许多可爱的娃娃抱枕,他眼睛亮了亮,开心地走进去,“焦糖布丁谢谢你。”
晏亦扯了扯领口走过去床上坐下,咬上一根烟,不过只是咬着,没点,“是。放心,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淩风徽眼尖的发现晏亦屁股压住一只小狗抱枕,有些不满,又没表现出来,而是坐下后,伸手过去想拿,结果却被按住肩膀,对上一双如琥珀般独特的眼睛,“怎,怎麽了?”
此时两人的姿势非常暧昧,淩风徽的手贴在晏亦的腰上,晏亦一手把烟拿到旁边,一手压住淩风徽的肩膀,靠得非常近,他盯着淩风徽,有时候他真的会以为淩风徽是故意的,故意用香味接近他,用‘游戏’提起他的兴趣,但他只想治疗自己的头疼,仅此而已。
头疼一直困扰着他,不管淩风徽抱着什麽目的接近他,他都一定是受益方。
“你又想撩我?”
淩风徽说:“我只是想拿被你坐到的抱枕。”
晏亦低头一看,放开手。
淩风徽拿出抱枕后抱在怀里,“我可以不跟你一间房吗?”
他下巴抵在狗头上,有些迷茫的看着前方,“你对我很好。我不想弄伤你。”
易感期的时候他会本能的想咬人脖子。
“弄伤我?”
晏亦眼神一闪,从字面意思解释的话,他晦暗不明的‘噢’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想跟你做什麽吧?”
淩风徽点头,“不是你想跟我做什麽,而是我有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咬你脖子。”
晏亦:“你什麽怪癖?为什麽不是咬我那儿?”
淩风徽转头看他,“哪儿?”
很奇怪,oga应该很了解alpha易感期会想咬腺体注入信息素进行标记吧。
晏亦看他这样就想作弄他,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这儿。”
他想看到淩风徽面红耳赤的样子,结果却感觉到淩风徽的手捏了捏,一时空气都静止了。
“你挺大的。不过这里不能咬,会坏掉吧。”
“淦,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
晏亦撇开他的手,感觉自己二十几年的脾气都被这人给激出来了。
淩风徽歪头静静看着他生气,平静道:“我妈妈没说这里能咬。”
“妈妈妈妈,你张口闭口妈妈,你是妈宝男吗?”
淩风徽思索一下,妈妈说过他是她的宝贝,点头道:“是的。”
晏亦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抓住淩风徽的肩膀,“小弟弟,你十九岁了,不是九岁。”
他想说成年人应该懂得很多,而是什麽都听妈妈的,然而他却看见淩风徽拉住他的右手,有样学样的把他的手按在小腹上。
‘嘣’一声,脑子里那根弦好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