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一平其实也有种好姐姐被野男人拐跑了的感觉,练习用的木桩从蓝波的造型变成了她想象的那个骸大人的造型——菠萝脑袋土豆身子还有大葱腿脚。
“师姐,师姐!”
一平从门口跑过来,扯着朝央九月的裤脚往外拉。
“boss我恭类港喔,木青云那个家伙实在太混蛋了,趁着boss类不在,就开始到处收买人心,那家伙绝对是想要篡位,做了他做了他!”
提着大包小包的姑娘站在门口,笑容灿烂地拼命对着朝央九月挥舞手臂,一开口就操着一口不知道哪地方的口音,蹦出一串告状的话语。
“呦~boss,我来投奔类啦~”
正文风雨即临的间奏(改图)
这个满口不伦不类的港台腔的姑娘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在吃了朝央九月做的三个十六寸蛋糕后满足地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不停地跟她讲着木青云巴拉巴拉,结尾则是在“做了他”
、“干掉他”
、“人道他”
之间依次变换。
“木兰……”
朝央九月单手扶额,轻叹了一口。
“其实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你真的不用管的。”
因为爷爷把“我家没有女儿只有没把的儿子”
当做口头禅,妈妈又对女扮男装的故事情节情有独钟,爸爸正好姓木,于是木兰就有了自“花木兰”
中截断出来的这个名字。
一脚踩在桌子上,木兰握拳,眼中斗志激昂。
“就算是合法地篡权,也是篡权!boss,我申请,合法地干掉他!”
她还是没懂……
朝央九月和一平齐齐捂脸,叹气。
“棒球棒球~”
木兰兴奋地扒在围栏上,站起身围观并盛町的棒球队秋季大赛。
大包小包来投奔朝央九月的姑娘,用了两天的时间吃完了带过来的所有食物,鼓鼓囊囊的行李就只剩下了扁扁的几张卡和必要证件。又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吃遍了并盛町的全部有名的没名的好吃的不好吃的食物。在今天终于决定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咳,除了吃以外的事情。
于是,就来了这里。
“喔喔,速度很快嘛!”
木兰挥舞了下手臂,截住了一个界外球,捏了捏,琢磨了下,把它又扔了回去。
正中。
裁判咻咻地死命对着木兰吹哨,脸都憋红了,木兰撇了撇嘴。
“他们之前明明也是这样的嘛!”
“咦!九月姐!”
“哈伊,九月也在呀!”
“ciao~”
于是观众席上演了相见欢。
“呦,类们好~”
木兰笑眯眯地开始亮自己不伦不类的港台腔,忽然眼神一凛。
“有邪气!”
手中的扇子刷的一声打开,薄薄的扇刃抵在一个小男孩的面前,那个小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呜哇一声哭了起来,被他妈妈哄着牵走了。
挨了护崽的妈妈一瞪眼的木兰鼓了鼓脸颊,很失落地收起扇子。
“没有错啊……”
朝央九月捏了捏她的脸。
“真丢脸。”
(kufufu~你在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