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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第1页)

如今聽到得翠翠的聲響,她便忍著疲憊和痛意起了身,穿上裡衣遮住一身的紅印子,才朝著門口低低地開了腔,「進來。」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便是一愣,適才只覺得喉嚨是有些疼的,卻未想到自己說出來的聲音竟這般沙啞。

翠翠推門進來,便見青黛脆弱的身形,即使穿上了裡衣,卻依舊能在脖頸上窺見好幾抹深紅。眼眶處更是紅腫了一圈,似是連著哭了一夜的。

她頓時心一驚,說出的話都是帶著顫的,「夫人,大人他……可是又罰你了?」

翠翠皺著小臉,眼中很快就有些濕潤。她心想,夫人真是命苦極了,竟嫁給這麼一個不知道心疼媳婦兒的男子。

府中的當家主子性子陰沉古怪,平日就喜歡仗勢欺人。待陰晴不定的大人不開心了,他就會脫了夫人的衣服打她。

只是翠翠未料想到,他這次竟打到夫人的脖子上了,像是掐的,又像是牙齒用力咬的。那般深紅的印子,光是看著都覺得疼。

翠翠這般想著,對青黛的心疼就越積越多。

青黛不知道翠翠所想,她只是虛虛地倚靠在床上,大概是因昨夜喊得多了,今日的嗓子不太說得出話,她便只輕輕地點了頭。

洗漱了之後,喝了溫水才覺得喉嚨潤了很多,嗓子終於不那麼疼了。

她接著喚了翠翠去換了個褥子,她不想再用那髒了的床褥子了。

她撐在桌邊,疲憊不堪地等著那床褥子換好。耳邊卻漸漸地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有些倉促。

原來是小竹子,他應也是發覺青黛醒了,站在隔絕著視線的屏風外就停住了,低低地垂著頭,半晌才有些遲疑道:「夫人可是醒了?」

青黛聽出小竹子語氣里的不對勁,便出聲問道:「怎麼了?」

小竹子有些難以開口,猶豫著才一點一點地說了出來,「督主讓小竹子傳話,說是夫人犯了錯……要罰夫人抄《女戒》,三日內便要抄出十遍來……」

女戒?

他仍是認定她與柳侍郎有著不明的關係?

青黛聞言便是一怔,在稍稍驚訝之後,又好似認命一般地垂下眸子來,面上多了一層苦澀意味,輕嘆口氣便道:「我省得了。」

她頓了一會兒,又接著低低地說道:「替我備些熱水來罷。」

小竹子聽青黛的聲音似是很疲憊的樣子,他也不敢多話,很快地就把熱水給備好。他又想知道秦肆和青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便趕緊拉著翠翠一同到房外去說悄悄話了。

待到無人時,青黛才脫了衣裳,徐徐地走向浴桶去。

並不是她不想走快些,而是她的雙腿膝蓋處的筋都斷了似的,硬生生地疼。

青黛一想到秦肆,就覺得頭疼得要命,哪裡都不順氣,她便不再去想了。

身體放鬆了,腦中的思緒也漸漸地明朗起來。

經歷了昨夜,她才知道秦肆是個假宦官。卻不知他是如何避過宮中宦官的閹割程序,還一步一步走至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若是被別人知道了秦肆是假宦官一事,絕對是對秦肆不利的。

青黛生氣歸生氣,卻從未想過要將此事露出去。

督府,昏沉沉的書房中。

秦肆正坐在桌後,面色很是陰沉,眉心微擰著,一絲絲地透露出他隱藏的心事。

半晌,秦肆才沉沉地開了口,「夫人如何了。」

小竹子在桌前俯著前身站著,在秦肆不言語的這段寂靜時間裡,早就怕得身體發抖了。

眼下小竹子聽得秦肆開了腔,他才覺得自己歸了魂,立即恭恭敬敬道:「夫人現在在屋中歇息著……小的未見到夫人,聽夫人的聲音卻似是十分痛苦的。」

秦肆眉間的結似乎擰得更緊了,置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緊,厲聲問道,「夫人可有說了什麼?」

小竹子一抖,心內對秦肆的懼意更甚,把頭垂得更低了,顫聲道:「夫人說這幾日不想出門,也不想見到任何外人。」

外人,指的就是他罷。

秦肆訝然了一瞬,她這般反應似乎是在告訴他,錯的人是他似的。

呵……

她與柳侍郎暗生情愫,若是在尋常百姓家便該浸豬籠去。他只讓她抄幾遍《女戒》,這般容忍她,難道還不夠仁慈?

他有些動怒了,怒意已經到了嘴邊,一思至青黛昨夜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他又什麼都說不出了,半晌才重重地嘆氣道:「下去罷。」

小竹子似乎鬆了一口氣,趕緊退下。

書房裡還未安靜下一刻,宗元便從屋外迎了進來,面上笑意濃厚,似是十分喜悅的。

他竟直接忽視掉秦肆陰沉的面色,大笑道:「督主,那女人的屍是否還在那小院中?可需屬下將其拖下去餵狗?」

秦肆墨色的劍眉深深地擰住,冷冷地看了宗元一眼,似是帶著好些責備,「她還活著。」

宗元心想,那女人怎麼這麼命大,折磨了一天還活著。若是在東輯事廠里,以廠督心狠手辣的手段,沒有犯人能活過一炷香時間的。

宗元剛欲呈現上一個計策,就聽見秦肆一聲嘆氣,聲音變得落寞了些,「去尋碗避子湯來罷。」

宗元聞言一驚,頓時全身都呆愣住了。眼珠子在眼眶裡顫動著,似乎是極度不相信秦肆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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