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几个壮年男子自告奋勇,将夫妇二人扭送去县衙。
苏慧兰再三言谢,等人群散去,又出钱买了一口薄棺,将老爷子安葬了。
等事情忙完,回到铺子,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连午饭都耽搁了。
正要去做午饭,被梁源叫住了,交给她一个小纸包。
苏慧兰不明所以:“这是啥?”
梁源目光瞥向站在墙角,神色惴惴的王翠桃:“砒。霜。”
苏慧兰瞬间意会,脸色一冷,转向王翠桃:“为什么这么做?”
扪心自问,放眼整个杨河镇,没有东家比她更厚道了。
从不克扣工钱,生意好了还给赏钱,以前十天半个月才来一趟,更别提刁难了。
被外人算计也就罢了,竟然连她向来信任的帮工,都被人收买,里应外合想要陷害她。
王翠桃腿一软,扑通跪了下来,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好不可怜:“东家,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我男子伤了腿,大夫说好不了了,我儿子还要读书,可现在家里除了我,就没有旁的进账了。”
“我就是被脂油糊了心,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啊,那些点心里我什么都没放,东家我求您,您就看在我替您看了这么多年铺子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苏慧兰怒极反笑,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你要是真没那个想法,就不会被人收买了。至于替我看铺子,我是哪个月少你工钱了不成?”
梁源一手托腮:“你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没来得及做。”
语气虽轻,却像一柄利刃,扎得王翠桃整个人不住颤抖。
时间倒回到那对夫妇前来闹事的时候。
梁源听到动静,急急赶来。
苏慧兰和赵荷花都站在门口,而王翠桃却不见人影。
远远听个大概后,梁源当机立断,让人去找仵作验尸。
只是苏慧兰和赵荷花忙着应付那难缠的两人,抽不出手,梁源就去工作间找王翠桃。
工作间,正是平日里赵荷花、王翠桃做点心的屋子。
梁源走到门口,却现房门半掩着,心中奇怪,一推开门,就见王翠桃背对着他,手上做着些什么。
“翠桃婶子。”
梁源喊一声,王翠桃似乎受了惊,手抖之下将白色的粉末洒到了地上。
梁源当时以为是面粉,也没多想,就让王翠桃去找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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