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赵宇轻轻拧了拧眉疑惑问,“世子来有何事?”
宋时行了一礼后,看了看他身后的几辆马车,走过去低声问,“赵大人,向泷可在?”
“不在了,昨日便离开了。”
离开了!
宋时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瞪大着眼睛忘了反应。
向泷不是说还有人在跟踪他吗?怎么还提前走了?
那她身上的毒药要怎么办,难不成只有等着景王没隔十日给一次解药不成?
“世子?”
赵宇见他如此神情,又疑声喊了喊。
“打扰大人了。”
宋时掩下眼眸中的失落,行了一礼后,便失魂落魄地上了马车。
身后的秦潜见此,连忙跟了上去问,“怎么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没事。”
宋时忍着心中酸意,叹了口气,“回去再说吧。”
随后便让车夫御马离开。
赵宇也没再多停留,驾马往皇宫走去。
在他们离开后,一辆马车也跟着进了京城。
马车内,向泷一身锦白衣袍,脸色描了状,手持扇子掀开车帘看着马车外的街道。
身旁还坐着同样锦白衣袍的贺澜,她一身男子装扮,细长的眉毛被描的粗短,白皙的脸颊也被抹的蜡黄。
她拍了拍向泷,不安的问,“小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啊?”
“侯府。”
向泷放下车帘回道,“去投靠宋小世子。”
之前宋时便答应了,帮他在京城落脚,自己带一个药王谷的人去为侯爷诊诊脉便可。
因此他将最好哄骗的贺澜叫来了。
“宋时?”
贺澜听此,脸上的不安散去,扬起笑容道,“好啊,那便快些过去。”
说着便吩咐马车加快度。
侯府外,宋时与秦潜依旧往的后门进府。
刚进去,便见棋三急冲冲地走来,“世子,你可算回来了,赵娘子受了伤,说有急事告知你。”
他去赵娘子院内时,院内已经倒下四人,只有两人在与其打斗。
那两人也是受了重伤,他没怎么费功夫便将人拿下,又将受了伤的赵娘子偷摸带来府上。
“人在哪?”
宋时心下一紧,连忙问道,“可严重?上药没?”
定然是昨晚景王那里生了事。
“在偏房内。”
棋三说着便带着宋时也秦潜过去。
偏房内,赵娘子右手掌与手臂都绑着绷带,其他处倒没见着伤口。
“赵娘子,怎么了?可是景王那里出了什么事?”
宋时松了一口气,急忙问。
赵娘子也难得认真地点了点头,将昨夜客栈内生的事与刚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这景王胆子倒还真是大,竟敢将火药运往京城,昨夜那批来抢火药之人,恐怕景王也是早有预料。”
而宋时听后,心渐渐冷了下去。
也就是说昨夜韩逸之没有成功,还打草惊蛇了。
她来不及想景王会不会给她解药,连忙起身道,“赵娘子,我便不多陪了,你且先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