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他凑上来,“没难为你吧。”
“当然没有。”
时桉哼着歌往楼下走,“阿姨可好了,漂亮又温柔,你还总气她,过分。”
“……”
钟严:“你不会拿了我妈五百万,准备走人了吧。”
时桉怀疑,钟严和姥姥爱看同一个台。
“不该,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钟严做思考的表情,“难道有五千万?”
钟严又说:“你讨价还价了,还是她张口就来?”
时桉:“。。。。。。”
“这么多钱,可以带我私奔了吧?”
钟严搂上他,“以后我就跟时老板了,每晚到点服侍,保质保量,包您满意。”
时桉坚信,只要回应一句,离奇故事就能再编八百回。他从钟严怀里出来,左瞧右看,“爷爷在哪?”
“不用找老头。”
钟严继续搂,“走,到我房间玩,床又大又舒服。”
“…………”
时桉向阿姨学习,直接无视钟严,跟随保姆离开。楼下茶室,只有钟爷爷一人。
钟家老宅外装复古,总体是实木风,不同房间有独立的装修风格。
钟妈妈的书房淡雅简约,钟爷爷的茶室有种“古道大仙”
的风格。
时桉坐在茶台对面,他目前的心情,就像当着钟严的面,把葡萄糖认成了生理盐水。
爷爷不说话,晚辈更不敢开口。
连喝三盏茶,爷爷慢悠悠抬头,瞄准他的脑袋,“怎么把头染了?”
时桉:“……”
您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健康。”
时桉抓抓尬到想打卷的头,“黑的健康。”
钟爷爷笑得胡子乱摆,“我听小牛说,昨晚才染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