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还想亲。
忍住,矜持。
钟严转成急诊主任的脸,轻视且不满意,“就这样?”
“那再来一下。”
时桉贴上来,这次吻在正中心。
钟严更生气,“工作做不好,怎么接吻也要教?”
“哦。”
时桉干巴巴的,“我再学学。”
“免了,我没那么多耐心。”
钟严点点自己肩膀,“手,搭上来。”
时桉照做。
钟严:“两只,搂住脖子。”
时桉伸长手臂,勾上去,“这样?”
“不止。”
腰受外力收紧,与钟严靠得更近,“这样才够。”
心口相贴,胸腔报复似的撞击。
时桉如同塞进蒸箱,热浪缠裹,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现在、可以了……唔!”
嘴唇被强行封死,上面有钟严的传授和指挥。
“时桉,张嘴。”
“舌头,给我。”
夜色
钟严的接吻教程,在时桉眼里像强买强卖,嘴是被撬开的,掠夺者的气势,把触碰到的一切全部侵占。
给得不够,还会遭批评。
“手,抱紧点。”
“胳膊,贴过来。”
“你可以发出声音。”
“不用忍,我喜欢。”
“换气都不会?”
“鼻子呼吸,嘴回应。”
亲吻指数倍递增了神经兴奋,时桉迷得神魂颠倒,钟严的指令照单全收,乐此不疲。
时桉仰着下巴,伸直脖颈,来迎接更多亲密和喜欢。
接吻的体验很神奇,全身器官都在提醒他,这种感觉叫做开心。
时桉毫无节制,触碰获取。
钟严却先一步离开,放开人,背对着他喝水。
时桉喘着气,双腿并紧,“不、继续了?”
钟严脱掉白大褂,纽扣也解了一颗,仰头灌第二杯水,“不了。”
时桉抿抿嘴唇,摩擦得快能生火。
他低头整理衣服,瞟到了羞耻区域,就像中蛊,仍要表达渴求,“我还有点、想。”
“想也不行了。”
钟严端水给他,用拇指滑他沾着津液的嘴唇,“除非……”
下巴捏在钟严手里,在问诊室扫了一圈,“你想我在这里当禽兽。”
时桉如同烈火烹油,仰头灌水,一杯接着一杯。
好热,快灭。
等时桉喝够,钟严已恢复整齐。
他看表,“去吃饭。”
时桉:“这么早?”
刚五点半,平时还不到下班点。
“肚子都饿没了,还逞强?”
再亲下去,真怕他亢奋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