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也来求大悲圣水?”
白怜儿说:“某些人心长歪了,惯会汲汲营营,喝再多的圣水怕也无用吧。”
薛锦棠笑道:“说的没错,某人为讨好继母,忘恩负义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这种人的心的确很歪,喝再多的圣水也无用。”
白怜儿落了脸色,喝道:“给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不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着我冷嘲热讽?”
“我乃汝宁公主之女,威武将军夫人外甥女,你一乡下来的贱婢,竟如此冒犯我。小翠,给我掌嘴!”
“谁敢!”
杜令宁挡在薛锦棠面前,架住小翠的胳膊用力一推,白怜儿主仆二人都被她推倒了。
杜令宁哈哈大笑:“没有打人的本事就不要来自取其辱了。我跟锦棠打别人耳光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在哪里玩呢。”
“你们太过分了。”
白怜儿伏在地上,搂着小翠哭了起来。
薛锦棠微微挑了挑眉:“阿宁,恐怕有诈,咱们上当了。”
话音刚落,纪琅就来了,他急匆匆走过来,扶了白怜儿起来,很不客气对薛锦棠说:“薛小姐在佛门清净之地,做出这种失礼的行为,便是求了圣水怕也无用。”
薛锦棠双目凌厉地看了纪琅一眼,又很快把眼神错开。
“或许吧。”
薛锦棠面对纪琅,心里是有怨的:“纪公子求圣水应该有用,至少该拿圣水洗洗眼睛。”
纪琅本来正替白怜儿拂着衣襟上的灰尘,听了这话就停下来,拿眼睛看着薛锦棠,语气生硬:“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令宁冷笑道:“意思是说你有眼无珠,看不清事实,该洗洗眼珠子了。”
纪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因为几人打岔,去排队的时候,被鸡鸣寺的和尚告知,已经没有位置了。
薛锦棠还好,想着没有便没有了吧,白怜儿却紧张兮兮,抓了纪琅的袖子,焦急道:“我答应了公主,一定会替她求到大悲圣水的,这该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跟薛小姐她们打招呼了,谁想到她们会出手打人呢。”
纪琅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然后问那和尚:“这位法师,如果今天有多余的圣水请留给我们。我们一早就来了,是刚才遇到事情耽误了。”
纪琅温润和煦,说话彬彬有礼,和尚还以礼节,说:“如果尚有剩余,便给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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