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宫前太后心中便隐隐感到不安,那感觉来得莫名却让他无端紧张起来,强压着这莫名的情绪好一会,坐在马车上快要出宫门时,太后终是抬手叫停了护送的宫人。
崔尚侍坐在后面的另一辆马车上,听见响动忙下车忙往太后这边赶来。
“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崔尚侍跟在太后身边许久,心里明白若没有要紧事太后不至于在临出宫门前叫停车队,只怕是又出了什么事。
太后不安地朝宫中的位置看上一眼,皱着眉道:“前几日还不觉得,到了这会儿哀家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崔尚侍大概明白他心中担忧,小心问道:“太后可是担心池小姐。”
太后没否认,缓慢点了点头,“原先还有些气,现在她不在身边又觉得不自在。”
身在局中看不清,这不自在的模样分明是在那人身上放了心思,但崔尚侍并不打算点破,将心意放在一个小宠身上显然不是什么值当的事。
瞧出太后像是后悔了一般,莫不是要回去重新将那女子带上,崔尚侍不动声色的思忖着。
若真要带上一个女子同行,也不知会惹出多少事端,毕竟这一次出宫,可不全是为了祭拜常老主君。
宫乱看是结束了,但残留下来的各方势力还要花费心力去解决,更别说常大人死后,手中的半块虎符也下落不明。
常大人死在了去往永州的路途上,但尸体却出现在了永州郊野的一座破庙中,两地相差甚远,现场还有其余人出现的痕迹,加之消失的虎符不得不叫人。太后此次出宫一半原因也是为这件事,那半块虎符若是落在了其他人手中也不知要掀起多少祸端。
而这一次出宫必然不会太平。
太后行事恣意惯了,若是往常不管你愿不愿意必然会下药将你绑了直接带走,这一次将你留在宫中也是考虑到了路上凶险。
崔尚侍也是看清了太后的担忧,不动声色道:“此行路途凶险,多方势力暗中盯梢,池小姐若被那些人现,恐有性命之忧……”
那些被逼上末路的人做出得事不知有多疯狂,她们动太后会有顾虑,但是动太后身边的小宠轻而易举,毕竟从前就生过这样的事。
马车内是长久的僵持。
几次沉重呼吸后,太后终是抬手唤车队继续前行,彻底绝了掉头的想法。
却不想这一走会在路途上耽误这么长的时间,还让你身边又多几只偷腥的猫。
——
你醒来后,已经不在太后宫中,奢靡陈设不再,一切宛如镜花水月。
虽还在皇宫,但在这里雅致宫殿中,你适应得很好,每日闲暇时都会到屋外的池塘中喂鱼,或是觉得日头正好就在凉亭眠上一觉。
这里太安静了,宫门白日被落了锁,除了身边伺候的两个哑巴宫人外,这殿中再无其他人。
不过是换了一处地方幽禁罢了,你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可到了晚上,落锁的宫门被打开,雅致殿中成了另外一副淫靡的模样。
今日是约定好得属于文子洛的日子。
天色还没黑尽,他就不顾同君晚订下的规矩,派人将白日紧闭的宫门打开。那时你歪歪斜靠在凉亭在享受着傍晚的闲暇,不知那人何时进来得。
文子洛蛮力地将你按在身下,一手压着你,一手捏住你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你惊慌地跪在凉亭围椅上,大半的身子悬空在围栏外,只凭文子洛抓着你手的力量勉强稳住身形。
粉色翘起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衣裳被随意褪去丢在一旁,性器捣在你软红的穴口,被欺负得惨了穴边可怜兮兮的两片小花唇被蛮力的动作肏得歪朝一边,任由那肉棒在那冒着花液的地方予取予求。 文子洛一看便是在教习男官教导时没有好好学得,肏弄的技巧全无,只凭着本能一个劲地蛮撞,肉刃毫不费力地撞上花心,撞得那处不停喷水,感受着你身子下意识地颤动和收紧,他方才满意地挺着腰在你股间磨蹭起来。
只是简单的蛮干,你也能泄得身子撑不住地抖。
偏偏文子洛还会在你被肏弄地哭出声时,不要脸地来上一句,“书上说得果然没错,这样的姿势果然肏得深。”
说完,健壮的身子紧紧贴在你身上,又是用力的挺干。
你生得好看,那处也好看,连身上肌肤都摸上去如丝绸一般,稍不留神就从指尖滑过。
文子洛爱得不行,他最喜欢在高潮后还埋在你的身体里,两人股间相贴就这般慢慢厮磨,直到肉棒在你身体里再次硬起,将你穴内的每一处褶皱慢慢撑开。
而两人心神皆沉醉在这性事带来的愉悦中时,紧闭的宫门又被再一次打开了。
直到月色皎皎,文子洛方才餍足地抱着你不停颤抖的身子,在你快感击毁神智之时,将你抱回怀中侧头含住你微张的红唇,咬进嘴里,长舌毫不费力地敲开牙关,一点一点地贪心地舔过你每一颗牙尖,你下意识地勾唇与他纠缠,文子洛自然是更加热烈的回应你。
两人间的痴缠情态皆被一边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尽收眼底。
那人站在角落的黑暗中,不知站了多久,还是夜风吹起那人衣摆,文子洛才有所察觉地拾起衣裳遮住你全身。
你被文子洛紧紧抱在怀中,无知无觉地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还挂着的银丝,仿佛对身边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出来!”
文子洛满脸厉气地朝站在阴影处的人影怒喝道。
你也抬起眼,懒懒看去。
只听那人脚步缓重,仿佛每走一步都极费力气。
阴影在那人身上剥离,月色余晖下,露出君后的一身尊贵华服和明显凸起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