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瑶从追忆里回过神,这才惊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她呼吸一窒,抬头惊见男人眼底满满的侵占欲望,吓的身子一僵,忙抬起手去推他厚实坚硬的胸膛:“云川哥哥。。。。。。。裴,裴将军。。。。。。不,小叔叔,你放开我!”
裴云川气笑了,抱着女人的手更用力了些,眸底浮起一层戾气:“小叔叔。。。。。。你叫我小叔叔?”
是了,他与裴安可是亲叔侄,而眼前的女人,也不是曾与他互许终生的挚爱,而是侄子娶来的妻子。
“我已嫁与裴安,我与你,与你。。。。。。”
柳玉瑶小脸上挂满泪痕:“终究有缘无份,你我这样。。。。。。于礼不合,云川哥哥,放开我吧。”
“放?”
裴云川的手顺着她的腰际下滑,捏着她裙摆上的玉佩把玩,神色不明:“玉瑶,裴安把你送来,不是让我放了你的。”
柳玉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裴云川抚上她的脸颊,粗粝拇指细细描绘着她娇艳的嫩唇:“玉瑶,裴家人上下无人不知我们的过往,将你送过来,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
柳玉瑶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白着一张脸道:“什么心思?”
女人在轻轻的发抖,裴云川目光下移,贴着他身子的抹胸裹着盈盈可人的柔软,烫的裴云川浑身似着了火,他垂首要吻她,唇齿相抵,鼓吻弄舌:“你是裴安送给我的女人。”
“不会的!夫君他。。。。。。他不会这么对我!”
柳玉瑶激烈的回避着他的吻,努力推开他的胸膛:“你放开,放开我!”
裴云川怀里的女子神色惊惶,满目羞怒,话音里带着撩人的哭腔,像只受了惊的雀儿,她的狐裘不知何时被扔在地上,绣着海棠花的罗裙起了皱,淡粉上衣挣扎间滑落,露出泛着粉白的玉肩,那上面还印着他方才他逞凶时留下的几抹红痕。
这本该是他的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维护别的男人。
裴云川红了眼,他嗤笑一声:“你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弃妇,上我床榻还委屈你了?”
柳玉瑶哭腔一顿,抬头便触及一双被惹怒的眼,黑眸内戾气翻涌,如同枷锁将她牢牢绑住。
一本画册扔在她的面前,裴云川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看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如地府恶鬼般的森冷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嘲讽和恶劣:“自成亲以来,裴安是不是从未碰过你?那是他认为你我之间无谋苟合,你不贞不洁,却叫他捏着鼻子娶了你,他表面敬你爱你,却背地里画了本你我之间的艳画供人观赏,羞辱柳家,羞辱我!”
这是从裴安的书房里搜出来的,看到的第一眼,裴云川忍不住想杀了他。
柳玉瑶愣怔摇头,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逃避似的想要后退,外衣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下滑,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她似浑然不知,只低声喃喃道:“不会,不会。。。。。。”
可那艳画不仅有画,旁边还写着艳诗,柳玉瑶再不想承认,可那笔迹,的确是裴安的。
“他中了毒,命不久矣,他知道只有我能救他。”
盯着她半披的外衣,他拉着她胸前的胸带,轻轻扯开,裴云川顺势将人压向床榻:“他是第一个提议将你送过来的人。”
“我不信你说的,我要去问他,我要亲自去问他!”
柳玉瑶失魂落魄,胸带被扯落,衣服如花瓣层层散开,只要一动,便春光四泄,柳玉瑶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何等狼狈模样,她心中恐慌,奈何她的一只手被男人牢牢抓着,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物,尽可能的遮住自己,她羞愤欲泣,抬腿去踢压在身上的人:“你起开!”
女人又踢又挠,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如墨的长发散在床榻上,像枝欲待人摘的海棠,妩媚、娇艳。
裴云川决心要摘了这朵花,缓声道:“玉瑶,不必着急,他就在院外,等着你换那颗能救他命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