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渊走到桌边替孟子虚倒了杯水,放到孟子虚手里,“喝点水吧,你嘴巴都起皮了。”
素白的手抚上孟子虚的嘴巴,孟子虚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花尽渊痛呼一声跳开,继而又委屈地蹭回来,拉拉孟子虚的袖子,“子虚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孟子虚谁来袖子,“师父你不装可怜我就不生气!”
花尽渊松开手,含笑看着孟子虚,“真的不生气了?”
“是!就您那样我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孟子虚道,花尽渊坐到床边,摸摸孟子虚的手腕顺便把把脉,“气血平和了不少,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吧。”
孟子虚点头,巴不得赶快离开,花尽渊摸摸自己的脸,看看孟子虚的脸,叹口气,“子虚,今晚为师替你做一张易容如何?”
“弟子觉得,师父你比较需要那种东西才对吧?”
孟子虚讽刺道,花尽渊笑笑,“也对,我们一起易容之后,走南闯北也比较方便些。”
“嗯。”
孟子虚深深赞同,古人都有慕美的嗜好,看见一个美人就围上来围观,好在这里只是空灵山下一个小镇子,人不是很多,要是到了京城或者一些人口比较多的地方,跟着花尽渊这样的光体,只怕在花尽渊被人群闷死之前她就先被挤散架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花尽渊摸摸下巴,孟子虚狐疑地看着他,觉得这个摸下巴的美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花尽渊,师父会摸下巴吗?答案当然是不会!“是福……”
“怎么?”
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揪揪花尽渊的脸皮,是真的肉连着皮,不是易容啊,会不会是别人假扮的?想着手上的劲用得更大了,花尽渊握住孟子虚的手,“是本人。”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孟子虚惊讶道,花尽渊挑眉,“你想的都写在脸上了,为师看不懂都难。”
孟子虚感叹一番自己怎么就是做不到深沉,才朝向花尽渊,“师父,你好像变了?”
花尽渊一脸的疑惑,孟子虚看着花尽渊的下巴,“你以前不会摸下巴的。”
“最近下巴有点痒痒的。”
花尽渊又摸摸下巴,孟子虚拉住花尽渊的手,凑上去仔细看,正想着师父逛街的下巴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圈胡渣,门外传来一阵尖叫,孟子虚抬起头,刚才的艳妆女子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孟子虚,“你,你竟然敢!”
“我竟然敢什么?”
孟子虚好笑地问道,艳装女颤抖着绯红的嘴,“你竟然非礼花公子!”
孟子虚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花尽渊,后者撇过头看外面的天空,一副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的样子。收回眼神,孟子虚摇摇手,“不,姑娘你看错了。”
“你胡说!我视力好得很,我要是看错了,你就不得好死!”
“我的意思是,你看错了,又没有看错。”
孟子虚在艳装女的惊呼下拉住花尽渊的衣襟,作势要扒开来,但是没有真的扒,笑话!傻瓜才真扒给色女看呢!“麻烦姑娘你出去吧,别打扰我们夫妻两个办正事!”
孟子虚咬字清晰,特别在夫妻两个字上加上重音,说着在花尽渊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再抬头看,你这个艳装女早就芳心碎满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哭丧了。
“师父你还是动作快点吧,要是再拖下去,恐怕我们师徒这一路都会困难重重啊。”
想想人家唐僧,就是因为不会易容,脑子也不好使,明明有个什么都好办的徒弟孙悟空还不知道叫人家给他易个容,西天取经一路上不知道给多少妇女女妖女皇揩了油去。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叽叽喳喳地叫,愣愣地摸摸脖子上被孟子虚啃到的地方,脸上浮现出一种满含深意的笑来,伸手将孟子虚搂进怀里,“易容固然好办,但是难保不出意外,我想,还是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
孟子虚傻傻地问。
“就是……我们做夫妻啊。”
花尽渊煞有介事地说道。
继上次被花尽渊看出血来之后,孟子虚第二次大脑罢工,眼前一黑!
“子虚?子虚!你醒醒啊……怎么又留鼻血了?子虚!子虚……”
师父啊,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