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虚坐在涤心瀑的水池边池水清澈见底,但是没有一条鱼,“这里的水太干净了,所以就连鱼虾也不能生存。”
白念远远地站着,不知道是靠近还是远离,只好大声地说道,孟子虚难得伤感一把,对着水面出神,“……为什么?为什么?”
白念见她又开始癫狂,忙不迭地抱头逃开,孟子虚看着水面,浑浊的泪水泥石流一样流到嘴里,“啊呸!呜呜……”
为什么她上上上辈子会喜欢花尽渊?是不是被蛇吓坏了脑壳还是说她上上上辈子也是个脑袋漏风的白痴?
“下下,你看师父,她是不是因为内疚所以哭啊?”
上上拖着下下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孟子虚在水池边一个人不知道在哭什么,不停地吸溜鼻子,水面上海有一滴滴的水花,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哭得那么伤心呢?上上心想,孟子虚上上上被子是蛇妖,又是她们的师傅,所以肯定是因为被下下吓到了所以觉得内疚,所以才在哭。
下下毫不客气地给了上上一个头槌,“瞎说,师傅就算轮回千世也不可能改变原来的本性的!反正,她肯定不是因为我所以哭的。”
八成因为什么人说了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话,所以才会哭成这样。
“那,师父哭了,我们做徒弟的该怎么做呢?”
上上上捂着头皮眼角含泪道。
“自然是做些让师傅高兴的事情啦。”
下下单手托腮,做睿智状,“只要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就……”
说完两个小妖精呵呵奸笑起来,远处的白念身子一哆嗦,觉得今年的冷空气怎么就这么强烈呢……
白念坐在里水池不远处,随时准备当孟子虚体力不支时将她捞上岸,上上拖着下下来到白念面前,“白念师叔,我们来看看你!”
山上嘎哈呢一脸的媚笑,白念浑身鸡皮疙瘩忽的一下冒了出来,只觉得好像被人用铁刷子刷一样的不舒服(详情请参考十大酷刑之梳洗刑)。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白念抑制住颤抖的嗓音,妄图是自己看起来分外威严,当然啦,简直就是狗屁不通的想法。
“没什么就是师父她今天情绪很很不稳定是吧?”
上上笑问道,脸上的笑容加上媚笑的幅度,怎么看都像一朵粉红色的菊花。
一朵粉红色的,无比灿烂的,蛇妖变的,艳丽绽放的大菊花!!!
白念有种欲吐不能的奇妙错觉,“你,你好好说话,再这样待会师父回来了,一准罚你们面壁思过。”
“师叔,你错咯,师父要出门三个月,这个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你可不能拿师父来压我们,不然我们等师父来了就说你为老不尊,调戏我们!”
白念头大了,须知花尽渊最疼钿瑟,而钿瑟最疼上上下下,所以花尽渊也最疼上上下下,合起来他就是这空灵山上的草根娃,没爹疼没娘爱的,还要被这群小辈欺负。明明是师伯可是偏偏被叫做师叔!奇耻大辱啊!他今年可是有两千五百岁了!看来果然是他歹命,整个一个二百五嘛!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白念虽然是个白狐童子,不过他也曾入世历练,所以知道,人,不但是个奇怪的需要穿金戴银住高楼大厦的生物,而且还有极个别突破了奇怪转而向变异进军,这就是所谓的恋童癖!虽然上上下下上千岁,但是难保不会有这种癖好,每次花尽渊出门远行顺便寻找钿瑟的时候,上上下下就会用色蜀黍看貌美小男生的眼光持续不断地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傻瓜都会有感觉的好不好!
“是不是你对师父说了什么?”
下下嘿嘿一声,亮出了手里的一件东西,然后……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我,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够了吧?”
白念的脸色不只是白,更是白里透光……青光
“恩,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