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瀚轻垂的手徒然握紧,“你,你删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李知勾唇一笑,拨了拨耳发。
“这是为你好陆先生,不必因为我,毁了你的大好事业。我有主儿,且那人比较小心眼——”
“上次的教训已经够了,不是吗?”
陆瀚朝花厅那边看了眼,握紧的手无奈的松开,留了一句话,“有时候,我也很想疯一次。”
“先告辞,李小姐。”
目送陆瀚离开,李知回身,想着要不要在回花厅去转转,她现在一副醉态,勾一勾许连城应该可行。
早点把事情解决早点离开,这寿宴忒没意思。
可厉敬焰说,不用她去主动制造机会,她就纳闷了,厉敬焰跟邵慎时安排的戏快上啊,她这工具人无聊的很!
——
花厅。
在哥哥的提点下,宋白雪以茶代酒敬宴沉,满眼真诚,“宴先生,鲍家的事承蒙您手下留情,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宴沉抬了抬手,兴致缺缺,“互惠互利。”
宋白雪尴尬了瞬把茶咽下,“还是谢谢您,我被框进去险些就害了宋家,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
宴沉淡淡一‘嗯’接了这谢意。
宋阳春拉着她坐下时,就听鲁姗姗找话题,“宋小姐手腕的红绳看着很别致,不像是外面能买到的。”
宋白雪摸着手腕,笑的乖巧,“是我妈妈特意去灵觉寺帮我求的,之前鲍家的事险些牵连宋家,也差点让我掉火坑。”
鲁姗姗哦了声,“难怪看着很特别,跟外面卖的不一样。”
宋白雪解释,“这个绳结叫双环结,驱邪消灾。”
宋阳春补充,“母亲可宠她的很,灵觉寺求平安最灵验,也考验人的诚心,母亲为她跪了七天七夜,抄经祈福,日日香火供奉。从庙里回来母亲还犯了病……”
宋白雪挽着哥哥撒娇,“你不是也有,吃什么醋啊。”
鲁姗姗半信半疑,“真有这么灵验?”
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谁能说个准确的答案。
许曼宁幽幽到了一句,“平安锁挺不错。”
宋阳春,“刘老板店里挑的。”
说起万宝楼的东西,刘洪波就有话说,“别说,这两年的好玉不多,去年有一块让李知捷足先登买走了,宋夫人挑的这块是才来的新货。”
宋白雪想起李知手腕带的玉镯,“是知知姐手腕的玉镯?”
刘洪波笑了下,“跟那手镯可不敢比,那是尖货好货,那翡翠年头好,市场上早就不流通,多半是别人手里传下来的,没八位数买不到那样的顶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阮亦裳下意识去看身旁一身慵懒,在散酒意的宴沉。
宋白雪真诚,“难怪我看着那么漂亮。”
刘洪波闲着无事,做做科普,“李知跟宋夫人买的玉不同,她挑的那块是无事牌改的平安扣,羊脂白玉,这么大一点四十几万,宋夫人挑的和田玉的老料,给你们两兄分别加工平安锁和无事牌。”
梁浩然嗤他,“你可少在这儿招摇撞骗,羊脂白玉四十万你肯出手?肯定把李知给讹了,好歹自家员工,刘洪波你忒不是东西。”
“嗳,这我可没讹,就是自家员工多少钱收多少钱转手,就挣了点加工费。”
刘洪波敢哄任何人,就是不敢哄太子爷的女人。
鲁姗姗不服,私下狠掐梁浩然,跟他嘀咕,“李知的事关你什么事。”
梁浩然哼她,眼神在骂人:傻逼。
话题扯到李知身上,许曼宁不喜欢听,说去逛逛走了,原本是真打算来逛逛,碰见在花园做采花贼的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