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凑过来,挨着他肩,温声细语,“我回去了。”
男人不作声,像发脾气闷着的女孩子。
好幼稚的举动。
她撒娇的轻蹭,“好啦,我跟您去君越。”
“学会逗我了?”
男人扭头,稍重的力道捏着她下巴,似笑非笑。
她柔顺又乖巧,“那天走得急,也没见到您,想您了。”
男人的指腹轻揉她眉眼,身体压过来吻她,千安识趣的下了车,离车头几米远,非礼勿视。
男人吻的重,像要心事。
“腰腰。”
“嗯?”
她嗓子黏糊糊的,软的很。
“离厉敬焰远点。”
她身上,沾着厉敬焰身上的男士香水味。
“好。”
男人眉心舒展了些。
“腰腰,说一句‘没事,都会过去。’”
她玩着宴沉的头发,温声细语,“没事的,都会过去,宴先生吉星高照,百无忌禁,平安顺遂。”
男人狠咬一口,李知吃痛的扭身。
从胸前抬头,耐性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回去吧。”
等车离开,李知转身,才皱眉,揉了揉发疼的胸,咬的极重,现在还火辣辣的!
这算报复吗?
——
李家。
李暮朝递来刚榨的西瓜汁,预备去拿烟,让李知拍了下。
“嗯?”
装模作样,还挺会唬人似的。
李暮朝轻笑,转而剥坚果。
“消息确定吗?”
“一个朋友说的,在警察局有些关系,何况这种事没必要骗我。”
李知咬着吸管,眸色恹恹。
“哥,你知道京港邵家吗?”
回想了会儿,李暮朝点头,“听过不熟悉。”
“就吊唁那晚带着女人来的那个,邵慎时就是垚姐‘男朋友’。”
说包养,难听,男朋友好听一些。
李暮朝拧眉,“跟那位邵先生有关系?”
“应该是。前段时间,垚姐跟邵先生分手,邵先生被安排相亲的对象就是许曼宁。”
李暮朝,“家族联姻。”
“是有这层关系在,我没接触过许曼宁,在京港许曼宁的名声一直不好,刁蛮跋扈,唯我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