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说“我们放下包袱就过去。”
葛大郎问“几位客官,你们是要住宿吗?你们打算在客栈住多久,住几间房?你们是要住普通房间还是住比较高档的房间呢?”
言律说“我们打算住一天,住两间房,住最高档的房间。”
葛大郎说“一共是一千二百文。”
娘问“葛大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葛大郎说“未时。”
言律说“我们想先参观一下房间。”
葛大郎问我“小娘子,你怎么戴着灰色的簪?”
我说“葛大郎,我的簪是红色的。”
葛大郎问敏敏“小娘子,你戴的也是红色的带吗?”
敏敏说“不是,是淡绿色的,哥哥,你的眼睛是看不清楚吗?”
葛大郎说“我的眼睛能看清楚,但是我眼中看到的颜色和你们不一样,我爹娘说我分不清红色和绿色,他们眼中的红色和绿色,在我眼中,都是灰色。”
言律问道“葛大郎,在你眼中,我的衣服是灰色的吗?”
葛大郎回道“是的。”
我们在一楼参加房间,第一间房,房间里有三张木床,一个破旧的矮柜子,桌子上放着茶瓶和茶杯,一个架子,三个水盆,一个水桶,水壶,房间里布满了灰尘,床上的软枕和被子脏兮兮的。第二间房,有床,柜子,水盆,房间里有很多灰尘,没有窗户,地上有一些耗子屎。
言律捂嘴咳嗽,说“葛大郎,不好意思,这房间灰尘太多了,我身体有点不适,我们准备去别处看看。”
葛大郎说“好,客官慢走。”
我们和葛大郎互相作揖道别。
我们快步走到不远处的一家“喜相逢酒楼”
,酒楼两旁有两棵树,敏敏说它们是乌饭树,酒楼附近停放着很多马车,车夫坐在树下休息。酒楼一共有三层,酒楼前设有一个用木桩和彩布搭起的露天棚子,棚子外立着竹竿,竹竿的红幡上写着“正店”
这几个黑色的大字。
进了酒楼,我们和一位束,头戴银冠,身穿褐色短衫,黑色裤子,布鞋的男子互相作揖,男子身后摆设一张桌子,桌子上都是一些菜谱,男子站在一个长柜子旁边,说“孟都水,敏敏,好久不见。”
敏敏说“石哥哥下午好。”
言律说“石大郎,我们要住宿,两间房,住两晚。”
石大郎说“好嘞,一共是六百文,烦请孟都水把‘公验’递给我,我登记下住宿信息。”
言律介绍说“石哥哥,这位小娘子叫沈清容,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那位是她的娘,姜大娘。”
石大郎再次作揖说“恭喜恭喜。”
言律微笑着说“这位是我朋友,石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