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会不会被抓啊?”
她有些担心,压低声音问一旁的傅锦年。
被问到这个问题,傅锦年拍着胸脯打包票,“相信我,他是我手底下身手最好的!”
沈初半信半疑,“那就好。”
出了将军府,江茯苓如愿看到了刚才那个把沈初提着翻出院墙的人,她正要说什么,一身黑衣的少年一把抓过她的胳膊,将人整个提起,往远离将军府的地方走去。
在江茯苓手掌撤离的下一刻商珩就睁开了眼睛,原以为自己睁眼看见会是茯苓,结果看到的却是一脸阴沉的太子殿下站在他面前。
而茯苓早就不知所踪。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商珩猛地转身去看将军府,府中和记忆中一般无二,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发生了变化的是少了一个人。
在他左侧的红木门上多了一柄扎在其上的匕首,在匕首和木门中,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五个字:人我带走了。
谢冥也注意到了这张纸条,脸色微变,“这纸条什么意思?带走了什么人?”
“带走了茯苓。”
一把将这匕首拔下,商珩的语气也冷到了极点。
“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下官此刻没空接待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丢下这样一番话商珩就想离开,可是他不过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谢冥紧紧抓住,无法再往前。
他冷着脸与谢冥对峙着,没有第一时间抽回自己的手,“殿下这是要与下官打一场?”
“看见过沈初吗?”
谢冥盯着他,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闻言商珩豁然开朗,回想到刚才茯苓的异样,瞳孔微缩,“沈初来找茯苓麻烦了?”
话音落下,他一把挣开谢冥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往外奔去。
谢冥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冷笑一声,“初儿被她找麻烦还差不多。”
原本都走出一半了,商珩听见他的话又退回两步,声音异常冷,“茯苓要是有事,我定不会放过她,即便殿下对她如何在意。”
这话一出来,谢冥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商小将军大可以试试,究竟是谁不放过谁。”
“初儿要是有事,就算是商小将军亲自登门,本宫也定不会放过江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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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追风拎着江茯苓出现在低矮的房顶,沈初几人立即乘坐马车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马车的速度快到极限,恨不得马儿能长翅膀带她们飞走。
可是想归想,现实还是要考究的。
为了避免被发现,她们在京城了一家偏僻没什么人流量的酒楼停下,一路上跟着她们的追风手都快要提酸了,终于是将人放了下来。
一行几人坐在酒楼的二楼,脸上无一不是庆幸。
还以为会很难呢,现在看来其实也还好啦。
沈初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润润喉,感觉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京城好可怕,她现在就想离开。
“商珩为啥要关着你啊?早朝都不上在家守着你?”
一行五人坐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上,开始问正事。
被问到这个问题江茯苓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他的马明明从我家门口路过了,我要下来他硬是不放,说要把我带回将军府。”
江茯苓烦躁的搓了搓脸,“到了将军府他把我往他卧房带,我反抗了,拔了他腰间的匕首,威胁要捅死他,他还是没有放我下来,看样子是吃准了我不会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