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理轻哂,将头枕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头发也作弄着她的后颈嫩肉。
“呀啊——!”
这下娇气的oga要发出细小的哀鸣了。腺体被碎发刺得又热又痛,她经不住折磨,一迭声地求饶示弱,又扭头讨好地去亲优理的嘴唇,希望她能就此放过自己。
但其实优理也没怎么样她,只能说她被宠坏到连轻微程度的不适都容忍不了的地步了。
优理没有挪开头,闭着眼睛把她抱得更紧,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腺体,存心要让她更不好受。
吃醋的alpha净会使这些小伎俩。
冥安也是机灵,一下就看穿优理是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悦,便温言软语道歉,“我和柳珈不熟,就是她出钱赞助的关系,私下没有联络……”
她可怜巴巴的,口齿都有些不清,显然是难受到一定境界了。
优理装睡,不搭理她,就听到她哭丧着脸继续解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对我有好感的,我没和她单独吃过饭,你别生气。”
oga美人很是放低了姿态,堪称低声下气。若是换做旁人,铁定就心软原谅她了。
可惜优理是没那么好糊弄的。
“你闻到她的信息素,被诱导到险些发情。”
优理陈述事实,嘴唇贴着她的腺体呼气。
冥安心虚了,因为确实没和他人保持距离。她没有官宣恋情,就只把自己当单身oga,花蝴蝶般四处游荡,忘了家里还有个a快等成怨妇了。
她满世界跑,和来来往往的商人谈笑,没想过恋人还迫切地思念着她,就算想到也不曾挂心。充实的日常生活令她非常快乐,没有去和闲着没事的恋人共情的心理余裕。
优理瞧出她在心虚,忍不住气笑了,心想她也知道做得有多不对却还是那么肆意妄为。惩罚性地,优理咬住她的腺体,反复地咬,将一股又一股的信息素狂暴地注入。
“啊……”
冥安的发情期刚刚退去就又被勾起来了。她苦不堪言,翻过了身,树袋熊似地将手脚挂在优理腰间,索要安慰的拥抱。
优理欺负了个够本,才将她用力抱住,抚摸她的脊背,轻吻她的朱唇和粉颊。
再次见面,陈碧恩女士迎来的就是一个粉面含春、红唇微肿的大明星。
冥安以手指为梳,梳着散乱的长发,也不知是把发夹丢在哪儿了。她坐在别无第二人的空房间,在敞开的窗前吹风,裙摆飞扬,露出了修长的美腿。
陈女士是beta,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还是皱起了眉,从微妙的环境氛围中猜到她发了情。
“发情怎么不告诉我?我去为你拿抑制剂。”
事关紧要,陈女士的口气第一次这么严厉。
她一阵后怕,若是刚才有哪个alpha对冥安趁虚而入了,她的工作也别想要了,oga保护组织会撕碎了她。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