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是又在虚空吃醋了?
占有欲这么强,真会折磨人。优理想。明明本来自己就非常爱她了,她再这样撩拨,是真要人把心挖出来送给她吗?
优理有点不满,觉得老婆太贪心了,日常生活中当个甩手掌柜不说,还经常耍赖使绊子,考验自己对她的感情。现在那些小把戏也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了。她想要自己把十成的真心给她,想得不得了,但自己在一开始就已经把真心毫无保留地双手奉上,是她视而不见。
老婆的欲望像个黑洞,投入再多爱情也填不满它。这种只会索取不会付出的坏女人,还是欠管教了。
优理收回了温柔,严厉地把老婆抱紧,“别总胡思乱想。我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了,哪有机会标记别人?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咬你脖子了。”
冥安眼睛湿漉漉的,又莹润又剔透,如同纯净的宝石。她盯着优理,嘴唇动了动。
“在嘀咕什么?”
优理摸了摸她花瓣一般的红唇,很柔软,散发着甜蜜的芬芳。
“现在没有机会,以后可不好说。”
甜美犹如蜜糖的冥安一开口,就暴露毒舌本性,“谁知道你日后能否抵住诱惑,也许趁我产后虚弱,就和其他女人好了。”
她尖刻的话是能把人气笑的。
优理怀疑她就是无事可做,专程来气自己,这样就能吵架取乐了。
跟她发誓不会出轨当然也行,但有点太便宜她了。优理选择了另一种做法,直接把她按倒在刚刚铺好的床上,以亲身行动回应她不安好心的质疑。
孕期的oga受到生理激素的影响,对alpha的信息素极度渴求。冥安贪恋着优理海风味道的吻,即使因此而呼吸困难,也不愿与她唇齿分离。
仿若由深秋退回夏季,身临其境被海边腥咸的热风吹拂,冥安一阵阵地浑身发烫,鼻尖充斥着海水潮湿的白汽。她享受着优理灼热的信息素,握着她的指尖,将溢出的咸风抓进掌心。
优理是海,那么冥安就是盛开在海上礁石的花,被一望无垠的碧蓝水面包围,周身都是独属于炎炎夏日的气息。
“我好像迷上你的气味了。”
在接吻的间隙,冥安呵气如兰,如是轻声说道。她两颊生粉,眸光流转,端的是姿容绮丽,秀色可餐。
“你不是早就迷上了吗?毫无节制,每天索要。”
优理舔了舔她的舌尖,又暧昧地啃咬她的后颈腺体,力度轻到不能再轻,却还是被她用猫抓似的力气挠了一下后背。
冥安对信息素的需求量大到常人难以想象,也不知是上瘾了,还是单纯贪婪不知餍足。
优理回想起她曾经严词要求自己成为beta,不禁笑出了声,“beta能满足你吗?不听你的才是对的,因为你总是脑子一转就想出十个八个馊主意,挖坑自己跳,也想让我跟着进去。”
冥安被她取笑,眼尾飞起红痕,嘴唇也抿成直线,看起来很不爽。
小心眼的oga又在心里的本子上添了一笔新仇。但她记下的“仇”
太多,已经是报复不完的数量了。今天妨碍爱人做家务,费劲地坐在床上充当障碍物半天,也才消去了一条而已。
爱人服侍她用餐,一顿饭本也可以抹消一条旧怨,前提是别总逼迫她吃不喜欢的东西,而这点恰恰是爱人做不到的。
“哼。”
冥安抽了抽鼻子,将细碎的啜泣咽下。她搂住爱人的脖子,明知她不会照办,还是第无数次强调,“不许欺负我了。”
“知道了。”
优理敷衍地应声,然后继续任着性子把她欺负到哭。
两人出了一身汗,搂抱在一起,把收拾整理的床铺又睡乱了。
打情骂俏
今天,冥安比优理醒得要早。她在优理暖和的怀抱里蠕动,眼睛半睁不睁,表情似梦非梦。
她做梦梦到出去逛街,趴在优理背上,玩弄她的蓝发,醒来发现还在家里,就很失落。
又一个月过去,她在家待了三个月了,一天也没有出过门。新鲜空气是没有的,只有空调暖烘烘的热风。
优理都快抱不住她的孕肚了,此时将下巴搁在她软绒绒的发顶,两只修长的手臂勉强环住了她的腰。
冥安想翻个身都不行,只能背对着爱人,不然肚子就会被挤到,很不舒服。
怀孕就是这么一件不方便的事。
“我想出去。”
冥安将手伸到后面,推了推熟睡的爱人。但是优理正抱着她,在她发香的浸润下睡得很死,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我讨厌被关着。”
既然爱人好梦正酣,冥安也就不怕她听到自己骂人泄愤了,“你知道自己有多专横吗?关我这么久,不许出门,不许上网,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你做的难吃的饭。”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没有一点盼头,睁眼醒来只会迎接一整天的无聊。
就算冥安再能隐忍,也忍不下去与世隔绝的空虚时光了。但她不和优理翻脸,而是维系着表面的和平。
至于原因?
一个oga不愿意跟自己的alpha吵架,还能有什么原因?馋alpha的信息素,怕惹她不快,她就不给自己了。
整整三个月,冥安为了信息素忍到极限了,时不时涌现“这个孩子,不想要了”
的念头。她生性自私,以自身的舒适优先。况且孩子本来也不是她想怀的。意外的怀孕还令当初的她大哭一场,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恐惧。
她从没想过要繁衍后代,更不想亲自诞下子嗣。在她的认知里,性取向为同性的她不存在会生产的可能。
谁知abo世界打翻了她知晓的常理。她没有把孩子打掉,纯粹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