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把那些亏损的铺子抵掉,也就只剩下三四家,盘一盘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把那些亏损的铺子抵掉,也就只剩下三四家,盘一盘还是没问题的。
“女婿告退了。”
这一回,没有再拦他,还差人给他套了马车,让人将他送回了江府。
孩子们还在家中等他,顾瑾城也在,见他抱了个箱子回来,便询问情况。
江敬武遂把小匣子里的地契和房契拿给他们看,并将周氏兄弟姐妹的情况朝他们说了一遍。
“若不是亲眼见了,还不知道你们外公竟也是可怜之人。”
江敬武说道,“几个子侄都图钱,不顶事儿,家里又没人,得亏在朝中有些势力,如若不然,怕是晚景悽凉。”
蜚蜚想到坐在主位上痛哭的老头,感到有些心疼,感慨道“幸好他找回了阿娘,不至于落到那样的境地。”
她一派天真,自然想不到爹娘所担心的那些事情上面。
江敬武也不打算告诉她,便笑笑,问她“蜚蜚喜不喜欢外公”
“觉得他有些可怜。”
蜚蜚说道,“先前听说他脾气不好,今日见了,便知传言不可尽心。”
顾瑾城挑了挑眉,偏头,观察一般看着她。
“看我干嘛”
蜚蜚问。
“在求证,是不是因为你可爱,所以太傅才舍不得凶你。”
顾瑾城认真地说,“以前赵夫子就舍不得凶你你在学堂睡觉,赵夫子还怕你着凉”
“胡说,”
蜚蜚要去捂他的嘴,“我才不会在学堂里睡觉。”
顾瑾城抓着她的手腕,向后仰头“阿柔作证,妹妹是不是极有夫子缘”
虽然事实如此,但阿柔才不会和他统一战线,是以,没有理他。
“外公却挺喜欢你们的。”
江敬武笑着看他们闹,“还要我务必同你们说,今日箱子里的东西只是些附赠之物,真正的见面礼还在郑府,让你们明日去拿。”
既然已经确定了血缘关系,就理应多走动。
他年纪大了,今日又亲自登门,孩子们到他府上请安也是应该的,兄妹几个于是答应下来。
接着,江敬武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跟他们说“还有个事儿今天我意外现,太傅的见面礼,好像被人掉包了,所以他才气成那样,刚吃完饭就急着回去立规矩。”
“有这种事”
孩子们都没有想到,“哪个人胆子这么大”
江敬武咳了咳,说道“依稀是小周氏。”
众人“”
“小舅妈果然从不让人失望。”
顾瑾城玩笑道,“太傅她都敢惹,我都开始佩服她的勇气了。”
他说完,三哥便说道“先前我听人说,外公让人在纳兰府门口堵着纳兰卓,拿了张长长的礼单,让他按照礼单把东西交出来。”
江敬武还是刚知道,苦笑不得地说“如此看来,太傅果然是睚眦必报。惹不起,惹不起。”
先前小周氏想让他们难看,转头他就用同样的法子教训了回去。
甚至,让人挑不出错处
小周氏昧了他大老远带过来的东西,让她交出来,本就在情理之中。
所谓一物降一物,小周氏就算再疯,又如何
还不是被外公给治的服服帖帖。
先前还担心她不安分,再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想到,她在外公手底下,根本翻腾不出什么水花
此时的小周氏,别说翻腾了,连翻身都有些难
胳膊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里面的弹珠已经被取了出来,伤口也包扎过,创口虽然深,但没有损害筋骨,只要坚持喝药、外敷,便不会危险。……
胳膊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里面的弹珠已经被取了出来,伤口也包扎过,创口虽然深,但没有损害筋骨,只要坚持喝药、外敷,便不会危险。
但那痛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小周氏躺在床上,不停流泪,已是连气都喘不匀乎了。
她姑姑看着无比心疼,在旁温柔的安慰她。
太傅却冷哼一声方才他一眼就看出来小周氏的伤是火铳所致。
也问过大夫了,证实了这一点。
活该太傅暗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