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庆生明面上是轩辕正初公司里的一个职员,暗里是这座地下建筑的安保队长。
“你想知道?”
“是啊。”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非常非常想知道?”
“废话!要不追着问你?”
“哦,我偏不告诉你。”
舒庆生淡淡地说,继续通过网络检查各处的安全。
椅子倒地的声音,一个咆哮声从地上响起:“舒庆生!!耍我很好玩吗?”
“耍你是很好玩。”
另外一个人笑嘻嘻地说,“这些天我们都要发霉了,就拿你开开心,牺牲自己服务大家,这种伟大的情操你要继续保持。辛苦你了。”
12点整,一干会议上思维敏捷的成人犹如听到无声的命令,像得到放学允许的学生模样争先恐后地跑出会议室去食堂,舒庆生走在后面,一一将翻倒的椅子放好,最后一个出去。
拓跋庆生还在研究那棵植物,轩辕正初在门上敲了两下而后进来,看见他蹲在地上研究那盆植物,有些诧异:“你还真喜欢植物啊。吃午饭了,你是去食堂吃还是我给你带回来?”
去食堂势必会看见那些人,但躲起来吃独食未免不合群,拓跋庆生说:“去食堂吧。”
轩辕正初明白他:“不用勉强自己的。”
“不勉强,你不是一起吗?”
拓跋庆生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便站着等那股酸麻劲过去,“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
“很棘手,不过我们会想出对策的。”
轩辕正初等他走出来,按上门旁的按钮,门自动闭合,“担心了吧。”
拓跋庆生对他扯开一个笑容,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和老细有关的?”
“是的。”
轩辕正初倒直言不讳,“他——生病了,有人趁机出卖机密,投奔了我们最大的对头,d盟人。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我们担心的是老细。”
对于老细这个人,拓跋庆生说不上喜欢,不过那是轩辕正初信任的人,也给了轩辕正初很大的助力,听说他生病了,似乎还是很严重的病,拓跋庆生也担心起来:“是什么病,听起来很严重?”
轩辕正初把手搭在他肩上,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说不出来。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请几个生命科学的专家来看看。”
“生病了不是找医师吗,找生命科学专家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