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比晕车要厉害的多,我这是晕符篆啊!
这符是小道士使用的,他比我要好上一点,趴在地上不动了一会,便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我躺在地上冲着他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安全了?”
小道士气喘吁吁,“放心,他们就是再有能耐,一会也找不过来的!”
又躺了一会,我也慢慢地坐了起来,我们躺着的地方是一处柏油路不错,周围却是大片的果园,此时夜色深沉,这柏油路上连一辆车都没。
已经率先能站起的小道士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顿时发出了哎呦一声大叫。
他说我们脱险了,我并不是完全相信,见他大叫,忙问他,“怎么了?”
“卡!银行卡没了!手机也没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样风驰电掣的旋转而走,身上有什么东西都会被刮飞,安慰他道,“卡我能帮你补办,手机丢了再买呗!命保住就行了!”
劝说小道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的手机、钱包统统没了!
我赶忙摸向了自己的胸口,一模槐灵木人也不见了,本来没有力气的我,惊的一下跳了起来!
小道士得了我的安慰,本来靠在公路一旁喘气,我突然跳起来把他又给吓到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把牙牙弄丢了!
他噗嗤一声笑了,将我背后的一个东西挪到了胸前来,“呐,这是你的牙牙,好好的呢,没丢。”
我这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面。
而黑蟒鞭在手里紧紧地抓着,这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那个男人,和那个自称猫灵婆婆的张老太,确实恐怖之极,最近这几天,我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回住处了。
两个人在僻静的泊油路上躺到天明,越躺越感觉骨头散架了一样,等有行人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才大着胆子问这是哪儿。
得到的回答是,城北。
我所处的地方,离城南并不太远,而豫城城南距离城北,则有将近百里的路程!
小道士的这个风遁符,扯着我们两个人,一夜之间遁走了这么远的距离?
我简直不敢相信。
虽然脱离了那个可怖的男人和猫灵婆婆,我们两个现在却有一件必须要办的事情,那就是找最近的防疫站,打被猫狗抓咬伤的狂犬疫苗!
我们被猫抓咬的太惨了!
当我们两个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来到防疫站的时候,防疫站的工作人员都跑出来了,围着我和小道士,“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这是遇到疯狗群了么?在哪儿遇到的?”
打完防疫针,我和小道士找了一家不要身份证的破旅馆,在里面猫了几天,在第二天的时候,我身上猫爪的抓痕就已经淡化,第三天就完全看不到了。
而小道士身上的抓痕却依然清晰。
我们觉得必须要回去看看破楼那的情况。
这个破楼,对猫灵婆婆和那个怪男人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等我们回到这座破楼这的时候,发现一直挺立着未被拆除的破楼,竟然被拆除掉了。
唯余一片狼藉的废墟,大片的砖石将所有东西都掩埋了起来。
被拆除了?在这个拆除的楼宇前,却看到了一个大黑猫的尸体!
正是那只恐怖的大黑猫!它怎么死了?
我们又回到那座有地下室的楼宇,打听那个张老太的下落。
物业上的人说她是一个乡下来的务工人员,现在早已经辞职不干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我和叶平均联系,叶平均那也找不到任何与她相关的记录。
这个猫灵婆婆和那个怪男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和小道士又在宾馆继续呆了几天,小道士身上的猫爪抓痕才完全消退,我重新买了手机,补办了手机号,想着是不是要找苏大师帮忙,找到这两个邪徒。
正思虑的时候,有个电话打了过来,接通后就带着哭声,又高兴地说,“骆大师!骆恩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女儿找到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