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人很好,就靠开车接客挣钱,还有个读高三的儿子。”
赵西音说。
看完灯展,他们当晚就住在了城区。
周启深在会所楼上开了一间房,赵西音不要他陪,他就去楼下包厢继续跟六六他们厮混。周老板年轻时贪财好色,三十而立后,独留打牌这个爱好。
玩到十二点,他就撂局走人。
六六他们抗议,“周哥儿不能赢了就跑,这还早呢!”
周启深淡声说:“你们嫂子怕黑,没我陪她睡不着。”
大过年的,把众人给酸翻了。
年初二,两人就飞回了北京。
赵西音还奇怪,“不是说初三才走么?”
周启深笑着答:“我得尊重传统。”
赵西音听迷糊了。
“初二得去给老丈人拜年。”
赵文春当然喜不自胜,看到他俩高兴的不行,“不是说明天才回吗?坐坐坐!”
他忙里忙外,又是端瓜子,又是抓糖的,还抽空给老朋友打电话,“那啥,我中午不来了,没呢!我闺女回来了!”
赵西音忽然有点心酸,暗暗拧了把周启深,小声说:“早知道就不去西安陪你过年了。”
周启深知道她愧疚,承诺说:“把爸接过来一块儿住,以后年年陪他。”
一顿其乐融融的午饭后,老程打电话让周启深带上赵西音出来聚聚。赵西音不落忍让赵老师一个人在家,周启深也不勉强。
到了京郊的园子里,顾和平和老程正钓鱼呢,湖面结了一层薄冰,钻开两个洞,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周启深对这老年人活动没兴趣,抓了把鱼食有搭没搭地投喂。
顾和平看了半天他身后:“你咋不带小西过来?”
“她在家陪她爸。”
老程问:“你俩什么时候领证?”
周启深笑着说:“总得等民政局上班啊。”
老程和顾和平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写着“你好可怜”
。
周启深被他俩逗笑,“有事没事?”
都不太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