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扯了扯白母的袖子。
就等白母给她撑腰。
“伶伶,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道个歉,我和你爸爸还有雪月都会原谅你的。”
白母尽量抑制着情绪。
白伶只觉得可笑至极。
在这个家,好的从来轮不上她。
坏的倒是不找自来。
白父也跟着开口了,“你妈和雪月的意思是晚宴是沈暨举办的,那些人就算是看在沈暨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动手……”
“所以呢?”
白伶反问。
所以这个罪名自然而然就成她的了?
白雪月站在一旁不依不饶,白母再次开口提到了道歉的事。
眼瞅着再不道歉,白母就要撒泼了。
一修长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
“凡事讲究证据,还没查清楚,怎么就污蔑上了。”
四个人循声望去。
沈暨止步在白伶旁边。
白父,白母还有白雪月站在对面。
和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立。
“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吭声。”
沈暨责怪白伶,话语却温柔至极。
转眸,骇人的目光看向白母。
白母的气焰立刻消散了不少。
“没证据就扣上罪名,是要被判刑的。”
沈暨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白父一听,立刻怂了。
当场做起了和事佬。
“阿暨啊,都是一家人,你阿姨也是一时恨铁不成钢,就想着主持个公道,让伶伶给雪月道个歉,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白父话语中颇有讨好的态度。
主持公道?
欺负他的女人就是主持公道?
可想而知这些年这女人在白家的处境有多艰难。
沈暨的胳膊放在白伶的肩膀上,安慰:“没事儿,有我在。”
白母见情况不对。
继续闹下去,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说话的口吻和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