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意识到不妙,这是被人在酒里做了手脚,再迟一步,说不定这会儿就被人扯到床上去了。
他果断堵住了白伶的唇。
霸道又粗鲁,血腥味渐渐从口中蔓延出来。
是惩罚、是占有、也是掠夺。
朦胧间,白伶眼中像是染上了一层水雾,她好像看到了沈暨。
他不是在和陈清雅呆在一起。
白伶有了抵触,用胳膊撑着想要逃离,被沈暨反手擒拿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嘴里警告道:“别忘了,我们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怎么就学不乖呢!?”
说到这儿,他火气又上来了,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白伶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支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一低沉的声音,他突然整个人松懈了,沈暨下了床去了浴室,白伶睡去。
模糊间,身体突然清凉了许多,粘腻感也不见了。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看了看。
原来是在浴室。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和这男人理论了。
想当初拒绝他的人也是她,她连理论的资格都没有,末了,被男人抱到了床上睡去。
一觉醒来,酒醒了不少,头仍旧疼痛欲裂的厉害。
侧过头扫了一眼旁边,沈暨不在。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腿酸无力的疼痛感传来。
“醒了。”
男人话语声传来,白伶动了动唇,回顾起昨天晚上在床上的画面她道:“那丫头喜欢你,如果你想娶她,我们可以解除婚姻。”
沈暨一怔。
白伶继续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也没兴趣卷入其中,希望你们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说完,她即刻出了卧室。
一刻不逗留。
好似生怕每停留一秒钟说出去的话就有想要收回来的念头。
不巧的是,出门恰好看到两个老太太从车上下来。
“伶伶?”
沈奶奶愣了一下,脸上立刻扬起笑意:“阿暨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白奶奶闻声也跟着凑到跟前来,白伶略显紧张,慌乱之间跑开了。
两个老太太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顿觉不妙。
沈暨追了出来。
只看到了渐行渐远的车尾。
保持距离
“阿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奶奶神情严肃了不少。
先前先是电话里提到了不愿意要孩子的事,现在又是二人闹矛盾。
她道:“是不是欺负伶伶了。”
沈暨感到头痛的抚额。
白奶奶上前补了一嘴儿:“别着急,慢慢说。”
沈暨缓和了一会儿,良久,说道:“清雅回来了。”